胥亮,他究竟為何要這樣做?
胥家完了,他又有什么好處?
他的心怎能狠到這等地步!
跟著,胥凱吩咐那些恢復(fù)正常的族人,將昏睡的那些人安置妥當(dāng),而這些人只是過于虛弱,休息一段時間后便會醒來,性命無憂。
在胥家人忙活時,任無惡帶著胥凱,尹紅霞去了城主府。
快到時,他們就已見到城主府上空有道道異彩閃動,以及陣陣巨響傳來,那邊已是打得不可開交,激烈熱鬧。
見狀,任無惡便和胥凱,尹紅霞在遠(yuǎn)處遙遙觀望,沒有上前靠近,自然也沒有插手參戰(zhàn)的意思。
看了良久后,任無惡笑笑道“看起來通臂猿族并非沒有準(zhǔn)備,多臂熊族雖然有不少高手,但也很難在對方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取勝。這場大戰(zhàn)居然是勢均力敵,旗鼓相當(dāng)。”
胥凱盯著戰(zhàn)場,皺眉道“這樣下去即便一方獲勝也是慘勝,很有可能是兩敗俱傷的結(jié)局,想不到多臂熊族費盡心機(jī)的計劃竟然會成了這副局面,實在是有些奇怪。”
任無惡淡淡道“這或許正是其他人想要的結(jié)果?!闭f著他忽然眼睛一亮,笑道“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話音未落,他已消失,但數(shù)息后,他又一閃現(xiàn)身,并且身邊還多了一人。
胥凱,尹紅霞已是習(xí)慣了他的神通手段,見怪不怪,齊齊看向他帶來的那個人。
此人一身黑衣,身形高瘦,容貌不俗,異常清秀,膚色也是異常的白皙,雖是男子但又有一種陰柔之氣,給人以雌雄難辨的感覺。
此人自然不是心甘情愿跟著任無惡過來的,身體是已被一股無形力量束縛,他還在極力掙扎,但最大的動作就是能夠動動手指,煉虛后期修士此刻無力的就像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胥凱,尹紅霞看看此人,忽然都到一事,齊聲道“他就是那個陰無忌!”
任無惡笑道“虧你們還能記得這個名字,對,他應(yīng)該就是陰無忌。閣下是陰無忌吧?”
那人白皙俊美的臉上已滿是驚懼,之前他還在城主府內(nèi)與人激戰(zhàn),可忽然間就到了這里,并且還被死死束縛,一身劍術(shù)神通竟然在剎那間喪失殆盡,這是什么情況?。?
看看任無惡三人,他立刻認(rèn)出了胥凱,但他也看出,三人當(dāng)中誰才是老大,就是這個黑衣男子,也正是此人將自己……帶到了這里,此人又是誰?胥家家主還是胥家的那位合體后期修士,看起來也不像??!
被任無惡問到姓名,他只能回答道“晚輩就是陰無忌,前輩怎么稱呼?”
任無惡笑道“閣下客氣了,你叫我任無惡就行。讓你過來,我是有事詢問?!?
陰無忌擺出一副晚輩姿態(tài),很識趣地道“前輩請講,晚輩定是知無不無不盡?!?
任無惡看著對方道“那就好。閣下是劍修吧?”
陰無忌猶豫一下道“算是吧。晚輩確實是在劍道上有些心得?!?
任無惡笑道“是你自謙了,聽聞你修煉的是玄陰劍訣,是嗎?”
陰無忌微微點頭道“正是?!?
任無惡卻道“未必吧。你是難得玄陰體質(zhì)不假,但你修煉的可不是什么玄陰劍訣?!?
胥凱,尹紅霞聽到玄陰體質(zhì)時神色都有些古怪,又忍不住打量了陰無忌幾眼。
因為若是女子是這玄陰體質(zhì),那修煉純陰功法確實能有事半功倍之效,可要是男子是玄陰體質(zhì)的話,那情況就有些特別了,很容易會讓男子成為半陰半陽之身。
所謂的半陰半陽不僅是氣質(zhì)容貌還是身體內(nèi)外,據(jù)說此類修士,是半月為陰半月為陽,一般是上半月是男兒身,下半月女兒體,陰陽交替,反復(fù)變化,只有進(jìn)入渡劫期后,才能轉(zhuǎn)為純陰之身,變?yōu)檎嬲呐印?
陰無忌現(xiàn)在是煉虛期,自然是陰陽各半之身了,因此胥亮,尹紅霞才會覺得稀奇古怪。
對他們的眼神目光,陰無忌也只能忍受,令他驚駭?shù)氖?,任無惡一口說出來他的隱秘,而他的隱秘也非是玄陰體質(zhì),而是他修煉的劍訣。
見陰無忌神色變了,任無惡又道“我開門見山,叫你過來,為的就是你修煉的劍訣,你拿出劍訣我便放你離去。你考慮一下?!?
陰無忌沒多想,很干脆地道“劍訣就在晚輩腰間的乾坤袋內(nèi),請前輩自取吧?!?
任無惡也沒客氣,伸手便將對方的乾坤袋拿了過來,凝神一看后便從里面取出一枚玉簡。
看看玉簡后,他似笑非笑地道“閣下的這枚玉簡是新的,我想要的東西應(yīng)該古舊一些。”
陰無忌臉色一變,同時覺得身體在一股力量的包裹下已有消融之勢,慌忙道“前輩饒命,晚輩這里其實還有一枚玉簡。”
任無惡淡然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其實可以先殺你后找東西的,為何與你廢話這么多,就是顧念一點香火之情,再有一次,我能給你的便是一個痛快?!?
陰無忌顫聲道“晚輩知錯,請前輩開恩,那玉簡是在晚輩左腕上的那個手鐲內(nèi)。”
任無惡點點頭道“那就麻煩你取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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