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任無惡微微皺眉,雷霄嘆道“戰(zhàn)亂中居民只怕都已經(jīng)逃走了,這里是外城區(qū),人口本來也不少,可現(xiàn)在卻是……唉!”
在他嘆息時,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陣異響,接著又有幾道異彩在空中亮起,距離他們少說有三四百里,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有人在斗法交手。
雷霄已經(jīng)認(rèn)出是誰在交手,臉色變得有些奇怪,任無惡也看到了那兩人的樣子,也發(fā)現(xiàn)了雷霄的神色變化,就問道“是故人嗎?”
雷霄苦笑道“算是吧,那人族修士是柳長青的小女兒柳妍,也是我的表妹,另一個是柏元化的小兒子柏人杰,以前我們算是……”
算是什么,他沒有說出來,任無惡接口道“算是青梅竹馬吧,我指的是柳妍?!?
雷霄嘆道“是,本來我們還是有婚約的?!?
任無惡輕嘆道“這還真是造化弄人了,走吧,過去看看?!?
雷霄猶豫一下才說聲好,隨即和任無惡一前一后到了那二人附近。
他們的到來并未驚動柳妍和柏人杰,而柳妍已是落了下風(fēng),她是煉虛后期,而柏人杰卻是合體初期,要不是柏人杰另有所圖,柳妍是不可能與其纏斗這么久的。
柳妍容貌極美,穿著一身翠綠色衣裙,身姿曼妙,楚楚動人,她用的是一柄青綠色長劍,劍氣飛舞,似若回風(fēng)舞柳,飄逸出塵又是凌厲鋒銳,這正是柳家的獨(dú)門劍訣回風(fēng)舞柳劍訣,在雷澤州也是一等一功法。
又因?yàn)橐酝液屠堊尻P(guān)系緊密,世代交好,雷龍族一些妖皇還曾將這門劍訣加以完善,到了柳長青這一代才有了人皇出現(xiàn),可雷龍族的付出換來的卻是柳家的反噬,所謂的親情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柏人杰也是一表人才,高大魁梧,面容俊朗,他雖然不曾祭出法寶,但空手施為也足以讓壓制住柳妍的劍勢。
任無惡他們過來時,就聽到柏人杰正在說話,還有點(diǎn)苦口婆心的意思。
“柳妹,你聽我說,你這又是何必呢?你現(xiàn)在能去哪里?令尊已然成為了階下囚,如今雷池城已是我妖族的天下,我是不忍傷你才容你跑到了外城,你若繼續(xù)胡鬧下去,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聽到此話,任無惡和雷霄皆是一怔,柳長青已然被囚禁了,怎會如此?雷霄深知柳長青的手段神通,在雷池城已無對手,除非柏元化已是妖皇或者是有什么外援。
想到這里,雷霄不覺皺眉,繼而就聽柳妍怒聲道“家父只是被你們暫時困在了那里,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們別得意太早了?!?
柏人杰笑道“柳妹,你們柳家大勢已去,令尊早晚也會俯首稱臣,你現(xiàn)在只要肯聽我的,我保證將來會給你們柳家其他人一條生路,你想想你家人的生死,為了他們你應(yīng)該知道要怎么做?!?
柳妍卻道“你也說了柳家大勢已去,這次是我柳家咎有此取,怨不得其他,我為柳家能做的就是離開這里?!闭f著她手中劍劍芒暴漲,劍氣如風(fēng)激涌,已將柏人杰卷中,但她并未乘勢而上,而是馭劍飛射就欲遠(yuǎn)遁。
柏人杰早有準(zhǔn)備,只是一揮手便將那劍氣擊散,繼而身形一閃就已經(jīng)攔住了柳妍,同時一掌拍出,就見他掌心中電芒一閃,似若毒蛇吐信,一發(fā)即收,但那道電芒正擊中柳妍的長劍,啪的一下,那柄劍先是光彩一暗,繼而脫手而出。
柳妍則是嬌軀一晃,臉色慘白,美眸里滿是絕望之色,柏元化這一掌已將她的真元擊散,元嬰禁錮,此刻她連自爆肉身的力量都沒有了。
制住柳妍后,柏人杰輕嘆道“柳妹這是何苦呢?聽話多好,非要逼我動粗,我真是不忍心傷你,乖乖跟我走吧,你放心我會好好疼愛你的。”說著就想伸手抱起對方,對這個女人他心心念念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現(xiàn)在即將得償所愿,那心早已是無比火熱,盡管他還能克制,可那眼睛里的火焰已是炙熱無比。
可就在他將要攬住柳妍纖腰時,那副近在眼前的嬌軀忽的一閃而逝,消失不見,隨即就聽一個甚為熟悉的聲音徐徐道“柏人杰,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循聲望去,只見百丈外三人凌虛而立,其中一個正是柳妍,另外兩人皆是男子,一個他最為熟悉,見到此人,柏人龍臉色大變,失聲道“雷霄是你?!你還活著!”
雷霄冷笑道“讓你失望了,我活的很好。”而柳妍就在他身邊,因?yàn)樯砩辖撇⑽唇獬?,柳妍是靠在了他身上,弱不禁風(fēng),也有點(diǎn)小鳥依人的意思,而他們看起來也很般配。
柳妍見到雷霄時,心情更是激動,張嘴欲,但一時間又是說不出一個字。
柏人龍見到他們狀態(tài)緊密,怒火妒火大盛,咬牙切齒地道“雷霄你竟然還敢回來!”
雷霄有些詫異地道“你似乎不知道新雷城發(fā)生了什么,如果知道絕對不敢這樣說話?!?
柏人龍一怔道“新雷城怎么啦?”
雷霄搖搖頭道“你們在雷池城還真是消息不夠靈通啊,不久前,值守在新雷城的電蟒族人幾乎已經(jīng)被我們殺光了,你們的圣殿也已經(jīng)成了廢墟,按理說,應(yīng)該有幾個漏網(wǎng)之魚過來報信的,難道他們都逃了???不會吧!”
柳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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