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不想離開,也可以選擇留下或者去往其他地方。
最后幾乎是所有人都愿意離開,只有極少數(shù)人難舍故土,選擇留下,當然也不是留在小蒼山,而是去往附近的城市,看能不能得到乾元學宮的庇護。
三日后,在任無惡的帶領下,青牛宮上上下下近千人離開了小蒼山青牛宮,向著臺州進發(fā)。
任無惡來之前已有準備,帶來了十幾件飛行法寶,讓修為較低的人乘坐飛行法寶,結(jié)丹期以上的修士則是御物飛行,伴隨在飛行法寶周圍,也是充當了護衛(wèi)的角色。
大部隊飛行,速度自然快不到哪去,一路上也會遇到妖獸的襲擊,有時候也能遇到不開眼的修士前來打劫,任無惡就讓大白小白處理解決了。
一個多月后,他們才進入臺州境內(nèi),等到了芙蓉山又是七八天。
這邊韋融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安排好了住處,就這樣徐地等人暫時先在芙蓉山安了家,有任無惡在,他們也很快適應了新環(huán)境新生活。
有了青牛宮眾人的加入,韋家這邊也是實力大增,金城計劃進展加速,一個多月后終于大功告成。
所謂的金城計劃就是將芙蓉山打造成一個固若金湯的堡壘城池,其規(guī)模之大可想而知,也就是在芙蓉山經(jīng)營多年的韋家加上任無惡不遺余力的助力才能順利完成,換了其他人就算有計劃也是很難實施進行。
不過就算已將芙蓉山打造成了堅不可摧的堡壘,也不能松懈大意,畢竟臺州這邊的獸穴還沒有大規(guī)模的爆發(fā),這座堡壘還需要經(jīng)受真正的考驗才算合格。
等到金城計劃完成后,任無惡趁著著有時間,又指導了徐地等人的修煉,也終于將封寧封玉二人收為了弟子,還依照各人的情況贈予了法寶靈符等物。
期間他也去了龍首山幾次,在那里裝裝樣子,而神劍宗重建后,眾人也在很短時間內(nèi)凝聚在了一起,其中最大的動力就是十方神劍訣,正是這門劍訣讓神劍宗弟子看到了未來和希望,也對他這個宗主多了敬畏感激之心。
為了應對即將爆發(fā)的獸潮,神劍宗弟子都已紛紛來到了龍首山,不過云蕾還在天臺山閉關修煉,成嬰在即,她還不能離開。
為云蕾護法的是其師吳嬪和尹劍平,至于成玉霜雖然也在天臺山,可身為化神期修士,自有防御神通手段,即便獸潮爆發(fā)也對成玉霜影響不大,除非是遇到九階妖獸,還是沖著她來的那種。
任無惡也去了天臺山幾次,只是云蕾閉關二人無法見面,為了更為保險些,他還特意在云蕾洞府前又布置了一道陣法,對他的舉動吳嬪尹劍平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誰叫他是宗主呢!
本來任無惡是想在天臺山等到云蕾成嬰,可是一張請柬不得不讓他改變計劃。
那張請柬是送到了韋府,然后韋融派人送到了他手里,請柬上只有兩個字,祁山!
祁山是在臺州的西北,過了祁山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漠戈壁,那片荒蕪之地沒有盡頭,無限向天際延伸,因此被稱為無盡瀚海。
祁山綿延數(shù)萬里,山頂上終年白雪皚皚,萬古不化,橫亙在臺州邊緣,算是一條天然的界線。
祁山任無惡雖未去過,但對他對極惡道都有著重大意義,因為當年極惡道祖師袁勿惡就是在祁山景陽峰開宗立派,在景陽峰修建了極惡宮。
袁勿惡創(chuàng)建極惡道后,其實在祁山極惡宮居住的時間不多,他大部分時間是在九州游歷傳道授業(yè),不過他最后是在祁山去往四境,此后極惡道第二三代宗主也都居住在祁山景陽峰,幾乎是過著隱士般的生活。
等到了洪去惡接任宗主后,極惡道才有了改變,也正是洪去惡讓極惡道從修仙界除名,淪落成了一個默默無名的武林門派,茍延殘喘到了任無惡這一代。
有關于祁山的這些情況,任無惡是解開血葫蘆封印后才知道的,他也計劃去祁山看看,希望能夠有所收獲,可這張請柬已然說明了一切,他想知道的,他要找的那個人就在祁山,那人就在祁山等著他。
收到請柬后,任無惡先回了芙蓉山,向韋融交代一些事情后又去了龍首山,見到秋冰玉他先將那張請柬遞給了對方。
接過那張紅紅的請柬,秋冰玉還笑道“怎么這就要送請柬了,云蕾可沒有出關,你難不成想先和韋融成親?這可不行,我不同意?!闭f著打開請柬一看,不覺微微皺眉,繼而念道“祁山?!比缓罂纯慈螣o惡,揮揮請柬道“你要在祁山舉行婚禮嗎?”
任無惡苦笑道“和婚禮沒關系,這是……這應該是破曉送來的。”
秋冰玉微微動容道“你確定?”隨即恍然道“對呀,祁山可是你們極惡道的老巢,哎呀,我以前就該想到也許破曉的大本營也在那里?!憋@然她也是知道破曉帝子和極惡道的關系。
任無惡有些惱火地道“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秋冰玉笑道“別生氣呀,之前不告訴你,也是為你好,姐姐可是一片苦心,你打算怎么做?”
任無惡沉聲道“既然給我送了請柬,我也只能赴約了。正好去祁山看看?!?
秋冰玉又看看請柬道“你一個人嗎?萬一那里真是破曉的老巢,你可就算是羊入狼窩了!”
任無惡笑道“他們是狼,我可未必是羊。”
秋冰玉聞嘖嘖幾聲道“行啊,這句話說得好,很有宗主氣魄,不愧是姐姐看好的人,咦,我看看你,等等……”說著她忽地把臉湊到了任無惡近前,仔細端詳了一陣子,那認真的樣子,讓某人好一陣子心搖神馳,實在是那張清麗難的玉容都快貼在他臉上了。
秋冰玉吐氣如蘭,目如春水,他就算心無雜念,也有些經(jīng)受不起,臉皮頓時有些發(fā)紅發(fā)熱。
看了良久后,秋冰玉才道“你居然已是元嬰后期了,你難道和韋融合籍雙修了?”
任無惡苦笑道“沒有,我是……”接著他就把情況說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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