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陳育良才慢悠悠地走了進來,坐在了一把手的位置上,他不慌不忙的先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才切入正題道:“這么早把大家喊到這開會,想必大家也知道原因,譚秘書長昨天還信誓旦旦地跟我和謝市長匯報說永平煤礦不涉黑,結(jié)果晚上以羅金豹為首的涉黑分子就被安興縣公安機關(guān)當場逮捕了,還將事件再次曝光,這么大的事,我這個市委書記居然提前一點風都沒收到,你們說諷不諷刺?!?
陳育良說到這里,明顯臉上都露出了冷笑。
譚哲見狀,連忙撇清關(guān)系道:“陳書記,我也是昨晚上看到熱搜才知道,安興縣辦這些事情之前根本沒有上報,我身為永平煤礦調(diào)查組的組長,完全不知情?!?
“那你有沒有第一時間去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呢?”陳育良當即反問道。
“有,我昨晚上第一時間就給丁縣長打去了電話,他跟我一樣很震驚,表示不知情,緊接著葉紫衣同志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昨晚上的行動是她牽頭組織的,據(jù)我從側(cè)面了解,永平鎮(zhèn)的黨委書記陸浩,縣公安局長聶展鵬等多人具體參與了昨晚的抓捕?!弊T哲匯報道。
這么重要的行動,葉紫衣居然沒有提前向他匯報,譚哲感覺葉紫衣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心中已然恨透了這些人。
“事情都做完了,紫衣同志才跑來匯報,又有什么用?”市委宣傳部長范禹陰陽怪氣道。
“聽范部長這意思是安興縣抓捕涉黑分子的事,做得不對?”謝正德突然插話,質(zhì)問道。
他身為二把手,自然不能公然反駁陳育良剛才的話,可范禹一個副廳級干部,謝正德完全可以不給對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