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堅決不同意的事,謝市長才更應該同意,不然龐省長當初把您調(diào)到江臨市的一番苦心就白費了?!比~紫衣笑得別有深意。
謝正德明顯愣了下,隨即搖頭苦笑道:“葉書記,看來袁部長是真的很信任你,居然把當初龐省長派我來江臨市的目的都告訴了你,那我也不繞彎子了,我實話告訴你,現(xiàn)在你對永平煤礦的問題都是推測,懷疑,并沒有實際的證據(jù),目前就憑一條村路坍塌,還不足夠讓市委啟動對永平煤礦的調(diào)查,即便是我跟陳書記據(jù)理力爭,我也沒有充足的理由。”
“謝市長,你的意思是?”葉紫衣一怔,好像想到了什么。
“僅僅塌一條村路還不夠,你要想辦法讓永平煤礦的隱患接連暴露出來,鬧得越大越好,大到市里不得不重視,這樣我就能借勢掌握主動權(quán),強烈要求政府介入,嚴格調(diào)查永平煤礦?!敝x正德意味深長地暗示道,他需要的是一個無可反駁的理由,用來去堵住陳育良的嘴,逼得陳育良不得不同意。
葉紫衣聞,不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然后繼續(xù)跟謝正德商討了起來。
此刻,陸浩坐著車,正從安興縣前往江臨市,知道晚上跟葉紫衣吃飯要喝酒,陸浩特意喊了孟飛來當司機。
路上,他突然接到了表嫂戴淑君的電話。
剛接通,手機那頭竟然傳來了戴淑君哭泣的聲音:“陸浩,你表哥他......他出車禍了,被推進了搶救室,人可能快不行了。”
陸浩聞,腦袋嗡嗡作響,頓時呆愣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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