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道很可能有問題,我之前看過類似的新聞報道,煤炭開采是一件很危險的工作,開采完還要及時回填土,要是礦道哪出了問題,隱患很大?!睂幫袂绨櫰鹆嗣碱^。
陸浩點頭道:“是,可具體情況,我并不清楚,在我之前的幾任黨委書記查著查著,就相繼出事了,所以葉書記也是沒辦法了,才把我派了過來?!?
陸浩說話間,還把自己來上任時候看到磊磊媽被打的事,也告訴了寧婉晴。
寧婉晴當即就震驚了,她平常就是上課教學,從來沒關心過鎮(zhèn)上這些事,如今陸浩把話都說到了這里,寧婉晴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程度,怪不得陸浩好端端的突然從方水鄉(xiāng)被調到了永平鎮(zhèn)。
“你要這么說,永平煤礦應該是個很危險的存在,磊磊媽媽身為受害者家屬,剛才好像在隱瞞實情,當著你一個黨委書記的面,卻什么都不敢說?!睂幫袂绶治龅馈?
“沒錯,我懷疑他們可能被威脅了,可我并沒有證據(jù),想扳倒永平煤礦非常難,不然永平鎮(zhèn)不至于連著四個黨委書記全部出事,我壓力很大。”陸浩不由苦笑道。
“陸浩,要是所有領導干部都當縮頭烏龜,睜一只閉只一眼,那受罪的只會是老百姓。”寧婉晴很認真的說道。
陸浩一愣,笑了笑:“我的寧大美女,上上任黨委書記,都出車禍癱瘓了,你還支持我去查,你不怕我也出事啊?”
“怕,但怕沒有用,陸浩,如果明知道永平煤礦是個雷,你身為永平鎮(zhèn)的書記而不去管,那我會覺得自己看錯了人?!睂幫袂缒抗馇宄旱乜粗懞?。
陸浩愣住了,這一瞬間,他和寧婉晴再一次有了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