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在記憶和日常還沒有回來的時候。

聽到她們兩個還在唱歌。

“在那遙遠海邊，慢慢消失的你...”

“如果顧陽沒病多好啊！”

“他的病已經好了！”

“哎，癌癥有幾個能好呢？”

“我也是癌癥患者！”

“精神還有問題...”

小聲的議論著，兩個人居然在談論我。

睡著的時候聽不見，現(xiàn)在清醒了過來，感覺是那么的清晰。

干脆，我又閉上了眼睛，倒是要聽聽她們兩個會說到什么地步！

“看你說的，人家還是個大明星呢！”

“大明星就是取款機嘛！”

“我不這么看！”

“那因為你也是個病人?！?

...

兩人的對話，有點肆無忌憚的時候。

聽的我一個腦袋兩個大。

都是大實話，可怎么聽上去也不會讓人感覺舒服。

“那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你呢？”

最終兩個人終于說到了關鍵。

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哎，兩個女人要是背地里嘀咕起來的話，實在是可怕！”

我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句。

兩個女人背地里嘀咕。

這讓我不由的想起了顧文博。

他曾經說過，背地里嘀咕人是很不好的習慣。

當年的農村，有個人嘀咕日常多了，被打成了黑五類，批斗的時候，都割掉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