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顧文博的說法:“嘿,當(dāng)初的那個老家伙,可是把閨女當(dāng)成掌上明珠的!”
說的清楚,他還是感慨著拍著大腿來這么講。
“把閨女當(dāng)成掌上明珠?”
我聽的皺起了眉頭,要是這么說的話,那祝英臺和慕南溪的情況倒是很類似。
“哎呀,當(dāng)然了,我看你靠在沙發(fā)上打盹的都睡著了,是還聽著嗎?”
顧文博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不再有先前的那么沮喪。
聽的徐詩清從房間里走出來,保姆都湊到了跟前。
“這么厲害啊,老爺子還是有點真東西的。”
保姆最為感慨。
徐詩清同時也表示出了尊重。
“當(dāng)然了,畢竟那么多年,咱是廣場??吐铮 ?
他說在廣場上的時候,都和算命的來往。
這就有點那個啥了。
不過想到顧文博的那些年,也確實是不太容易。
老百姓的日子嘛,油鹽醬醋茶,還得擔(dān)心到醫(yī)院里去看病。
“行,你也算是混過廣場的人,廣場圈嘛!”
我點了點頭,鏗鏘有力的說道。
像是嘲笑似得。
“咳咳,你還別看不起那些老人,他們很有些東西的!”
顧文博又敏感了起來。
“好,好,我聽你的!你說,我錯了,你認(rèn)真的說!”
我當(dāng)即嬉笑著道歉,這下卻是不用靠在沙發(fā)上打盹了。
“哎,這個事情啊,有個七寸的問題,他們是碰觸到七寸了??!”
顧文博再開口,顯得更加的上道。
七寸!
梁山伯和祝英臺碰觸到了七寸,特別讓人信服的一個說法。.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