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開心,并且還補充了一句:“那其實就是藥,做成化妝品,提高適應能力的。”
事情說的清楚。
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是感覺只要大家好,就是最開心的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們有隱私權。
我沒說更多的,然后開始了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每天我都看新聞。
有關東北的事情,會特別的上心。
“啊,那個醫(yī)生得了絕癥了?”
等到審判的那天,還有驚天的大瓜出來,原來他是有了絕癥了。
“報應,報應??!”
徐詩清這么的接連感慨。
聽的我尷尬而糾結(jié)。
要是說萬凱那樣的遭遇是報應的話,我也是得了癌癥的人。
豈不是也算一種活該了?
“不對,至少我們沒有自暴自棄,要是自暴自棄了以后,才容易干壞事?!?
徐詩清分析的非常清楚。
“從明天開始,劈柴喂馬!”
“面對大海,春暖花開!”
她輕輕的吟唱著這樣的詩句,聽的人心情復雜。
然后她再次開口,提到了一件讓我震驚的事情。
“其實得了癌癥的那些年,剛開始的時候,我是有了抑郁的!”
徐詩清說她有抑郁癥,還特別的愿意跟我在一塊。
她現(xiàn)在說特別愿意跟我在一塊了。
“你當初是有抑郁癥的?”
“沒錯!”
徐詩清說的特別認真。
“試想,誰要面對死亡了而不害怕呢?我這個抑郁癥得的特別的厲害!”
“那些年,我當然也想到了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