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詩清淡然的說著,帶著我很快穿過祠堂廟宇,步入地下。
在昏黃的燈光下,得見墻壁上的壁畫。
果然是有所發(fā)現(xiàn)。
那里畫了難民逃難的場景,可奇特的是,在角落里,居然有一片斑駁。
斑駁的畫下邊,有一片字跡。
那字跡可以辨認(rèn)出來,讓我一下就心驚肉跳的起來。
看那個樣子,像是血書。
“逃難的路上,血友之病,人的眼睛都紅了!”
血友??!
他們居然說得了可怕的血友病,可徐詩清說按說那是家庭之間才會遺傳出現(xiàn)的問題。
“血友病好掉牙,嘴里還流血!”
徐詩清說的清楚明白,一下子就讓我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的一個外號“麥芽糖”。
好似剛好就是這樣。
“血友病來的快,聽說會常年的低燒,你有這個反應(yīng)嗎?”
徐詩清關(guān)心我的身體,在這個時候,提到這個,一點也不顯得突兀。
“啊,沒有?。 ?
我仔細(xì)想想,還伸手摸摸自己的腦門,感覺并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可小時候,口腔里好流血,倒是真的。
“我有!”
“啊?”
這當(dāng)即讓我愕然了起來。
她居然還有這個問題。
“那,那應(yīng)該去醫(yī)院看看啊!”
我當(dāng)即緊張了起來,如今這世界上,好似只有徐詩清和我是站在一塊的,顯得特別同病相憐。
“不用看了,這里有個偏方,他們說有了傷口以后,用當(dāng)?shù)氐耐粒磕ㄉ先?,就能一點點的好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