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我想到了...
“都上億了,這新電影出來,還有收入,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顧文博大大咧咧的說著,同時拿出了一根雪茄點燃了起來。
他居然還是開始抽雪茄。
“錢是夠了,可我想要說說病的事情,我是有病的,你也是有病的,我要是擔(dān)心你有病,這個事會來回的倒騰,有關(guān)過去和未來的一切,就會亂了?!?
我努力的想要解釋的清楚一點。
“啊,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病是會死人的?”
“沒錯,死了人以后,再多的錢都沒用。”
“啊,那,那趕緊找醫(yī)生?。 ?
顧文博終于著急了。
“要是醫(yī)生說沒用,醫(yī)院都沒有辦法了,你說怎么辦?”
“這,這...”
顧文博開始出滿頭的大汗。
“醫(yī)生都不知道,我這久病成醫(yī)的已經(jīng)明白了過來,作為一個譫妄癥患者,我最怕?lián)膭e人的病,因為你的人生和我的人生會不停的倒騰,還疊加了起來!”
一句話,我倆要是都死了。
錢也沒用。
“我說呢,這個腳,用了蘆花雞以后,還是腫大!”
顧文博緊張的抬起腳來,摸索和打量。
“你找的婦女,可是二大爺?shù)某鹑耍芎煤玫慕o你治?。俊?
我接著提點了一下,然后接著說四郎探母。
一家人之間,如果看到對方過的不好,出現(xiàn)了擔(dān)心。
相隔千里的,那絕對的不是千里共嬋娟,而是會擔(dān)心的要命。
“啊,那是他的仇人???”
顧文博終于能聽進去一點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