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放松的狀態(tài)...”
網絡上是這種的一種描述。
看的我更加忐忑不安。
“不對啊,他們說是放松,一種死亡,還能有放松?”
我皺著眉頭,好似進入了一個死胡同而徹底的鉆入了牛角尖,非要把這個問題給弄清楚了不可。
“要是沒有死人能說話,我為什么不去研究這個藥的成分呢?”
換了一個思路接著搜索,這一次有所發(fā)現(xiàn)。
“據(jù)說這種藥跟羊胎素特別類似,是羊水里邊的提取物!”
從成分來看,讓我如有所得。
安樂死,就和羊水的成分一樣,是讓人放松的。
“啊,這么說的話,我就明白了?!?
“如同那個老者給的酒,可以讓傷口彌合,那和羊水不是一樣的道理嗎?”
“至寶,那是寶貝啊!”
“這么說的話,徐詩清說的也是對的,那對小孩是有效果的,畢竟小孩的和羊水的關系,相信都沒有完全脫鉤...”
我不是一個專家,久病成醫(yī)一樣的琢磨。
好似也有所得。
“啊,要是這么說的話,我這樣的癌癥患者,可不能放松!”
“心情可以好,可是狀態(tài)不能放松。”
如同再次有所得,我當即就在論壇里又寫了文章,把這個事情給介紹出去。
只要是我有了發(fā)現(xiàn),就上去分享。
因為這樣的討論,都跟生命掛鉤了,當初的我自己走過最陰冷的黑暗時刻,在里邊也算是收益匪淺。
等完成的時候,一抬頭,已經是晚上的一點多鐘,夜半三更都過去了。
想到蘇涵的約定,忐忑不安之下,我這才努力的睡了下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