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文博簡直是能活一天就嘚瑟,像是得過且過,必須享受了一樣。
這樣的一種狀態(tài)。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了!
“看你父親活的就和盲人摸象一樣!”
嘟嘟囔囔的,商玉竹要掛了電話的時候,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盲人摸象,外行領(lǐng)導(dǎo)內(nèi)行,他可不就是這樣唄,我還是把他勸回農(nóng)村去得了?!?
想到自己的譫妄癥。
還有各種的生存麻煩,我真是對于顧文博也在喪失耐心。
尤其是他所提到了那個要成家了的鄉(xiāng)下老婆。
老了老了,那老家伙給我找了一個后娘。
本人倒是沒有見過,聽商玉竹描述過。
“唱京劇青衣的,飄乎乎的,看著特別艷麗,根本就不著調(diào),還想找你談?wù)勀?!?
根本就不著調(diào),打扮的還十分艷麗,這樣的說辭,通過顧文博后來的打扮,就能感覺到。
等到了京城的醫(yī)院,在病房里看到了他。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現(xiàn)在卻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了。
果然有個艷麗的婦女,坐在床邊照顧著他,看上去還年輕的樣子。
“哎呀,兒子,兒子啊,你可算是來了,一定要給我報仇?。 ?
哭天喊地的,顧文博一看到我,當(dāng)即就開始作妖了起來,吶喊的跟催命一樣。
“報仇?”
顧文博又要報仇,一聽這話,我一個腦袋兩個大。
當(dāng)即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是被人下了黑手,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怎么報仇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