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癥!”
商玉竹小心做了解釋,像是要宣告我這樣的只有她了一樣。
這兩個字一出口,讓在場的人全部都肅然。
“抗癌成功了,不要做出那么一副默哀的表情!”
我反而輕松的笑著說道,搞得他們感覺尷尬,表情都不自然了起來。
“哎呀,你要說到這個啊,姐姐我還真有辦法!”
沒想到慧芳半點也不和商玉竹同步。
端著酒杯直接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就說了起來:“我們文化局有個戲文,叫做沙家浜,你聽說過嗎?”
“聽說過??!”
“沒錯,聽說過!”
慕南溪放下了筷子,拄著下巴同樣認真的看過來。
她自然聽說過這個事情。
那沙家浜,唱的是一群散兵游勇的事情,說他們暢談起了過去現(xiàn)在和未來,最終卻解甲歸田的事。
既然是一個縣的文化局,相信有點水準的,怎么說都算是一種官方了。
“哎呀,在我們東北民間有個說法,叫破曉,和貓冬是相對的!”
“老百姓說了,貓冬的時候,都聚在一塊,最容易出現(xiàn)癌癥!”
“然后需要沙家浜一樣的去破曉!尤其是夏天的時候,找個有水的地方,待上那么一段時間會非常好!”
慧芳是有點水平的,這話聽的我全神貫注,手里的筷子都差點掉在了桌子上。
“踏雪尋梅,徐詩清談到了梅樹的疙瘩!”
或許是她對了,我是錯的。
我或許也應(yīng)該接著用梅樹疙瘩!
那或許就是破曉的澄夏!
一種想法在我的心里成熟而結(jié)果,這讓我想到了那個老中醫(yī)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