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一家化肥廠,他們有人去接你了,趕緊的來吧!”
商玉竹說的急促而著急,看那樣子,肯定已經(jīng)拖延了好幾次了。
看看墻上的日歷,正是臨冬而備開春的時候。
那化肥廠,說不定確實是著急做廣告宣傳。
我不再猶豫,安頓了徐詩清以后,還打退了徐飛鴻。
港城的徐飛鴻說了,她的事情已經(jīng)達(dá)成,要好好的謝謝我呢。
當(dāng)然了,她能過的好,是最好的,聽律師說,拿到了幾十萬的賠償,她還住在了蘇杭。
既然這樣,就不要來回的折騰了。
畢竟我還有工作要忙。
坐上了飛機,看著翻滾不息的云層,讓我的心情特別復(fù)雜。
坐在飛機上的時候,我聽坐在旁邊的老人,說到了社會。
“哎呀,這個社會了不得??!”
“怎么了呢?”
旁邊的另外一人當(dāng)即就反問。
“哎呀,我是一個攝影師,專門拍攝那些城里人送外邊的,嗖嗖嗖,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不容易??!”
這個老人說著拿出了攝像機,看我有興趣,同樣遞過來讓我來看。
“他們是軍事化管理,還控制情緒!”
“關(guān)鍵是老百姓的評論就是軍令如山!”
“這樣的一群人,遲早會特別的厲害?!?
老頭說的隨意。
聽的本人卻當(dāng)即就眼睛發(fā)亮,特別的認(rèn)同,念念叨叨的說了四個字:“忘川行者!”
他們才算是忘川行者啊,比我們得了絕癥的還要厲害,不管各種原因吧,他們在城市里穿行,那家伙的,堪比英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