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絕癥的...死都不怕,還要給什么理由嗎?”
我想了想,沒好氣的說道。
劇組確實是說過賭博的事,我記住了,看看這樣的場合,認為他們的謀生之道確實有點拙劣。
“???”
對方一愣,怔怔的看著我,突然伸出了大拇指:“厲害,你比我還要狠,知道我以前是干啥的嗎?”
“不知道!”
“醫(yī)生!”
“怎么會?”
這讓我特別愕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或者說是要收拾我?
“咳咳,是真的,我們老大被醫(yī)鬧害了,然后到這里開了個放松的娛樂城,家里有金條沒處花啊!”
“哈哈!”
然后所有的人笑了起來,搞的我一頭霧水。
現(xiàn)在的社會都已經(jīng)如此魚龍混雜了嗎?
當然是有點不可思議。
“嘿,你不知道,那些年嘛,我父親是投機倒把的,來港城這么多年了,一直沒回去!”
那老板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后拿出了一樣東西。
“一個錄音匣子?”
“不錯,這就是當年我家遭遇大批斗的時候,所留存下來的。”
老板說里邊全是罵他們家的話,都不值當?shù)姆帕恕?
然后他拿出了一個刀子,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什么意思?”
我皺起了眉頭,再次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