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人,還是?”
徐詩清聽到這里,可是納悶了,忍不住的責問。
都什么社會了,還要找童子尿,甚至太監(jiān),難道他是從土里鉆出來的?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本來你就是得了癌癥的人,而我曾到偏遠的苗疆考察過!”
他還說這都算是非物質文化遺產(chǎn)了。
“行,我們信你的,一定會去找?!?
顧文博還認真的記錄,并且進行酬謝。
從醫(yī)院出來,大家心情都怪異,西醫(yī)上說我的身體沒事了。
中醫(yī)上居然說是應了十八反。
這回去以后,不用再吃中藥了,也算是喜憂參半。
“我想,要是找到老梅樹疙瘩的話,就能治,我也是這樣的情況?!?
路上的時候,徐詩清琢磨了很久,感覺應該這樣。
“是嗎?”
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讓我再次心動起來,看來抗癌成功以后,我們確實有共同。
“還是聽醫(yī)生的吧!”
顧文博卻堅持自己的看法。
“那你去找,我自己找老梅根!”
聽的我心情不舒服,嘟嘟囔囔的,讓他去尋找太監(jiān),而我自己尋找老梅根。
回到了家,聽慕南溪又打來了電話,居然是祝賀。
“祝賀你啊,了不得了,那電影的飄飛一路飆升,咱們這次要翻倍的賺了!”
是電影的事,聽的我頗為恍惚,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在這個時候,居然不太在意,那是我拍攝的了。
反正是好事,收入來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