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早,我們兩個討論的失火,顧文博又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說的很玄妙,我聽不懂啊,哪有人總是做一個夢的?”
他眼神怪異的看著我們兩個。
哪有人總是做一個夢的?這確實有點怪異。
“你不知道,這就是癌癥帶來的,體內(nèi)有了腫瘤了,就好似放映機似得...”
徐詩清認(rèn)真解釋。
“病魔?”
顧文博這說。
倒是也對,但是卻不精確,我想了想做了另外的補充:“病根,要是叫做病根的話,最為合適!”
“啊,這倒是奇怪,要不要看看心理醫(yī)生?”
顧文博還是自作多情一樣的說道。
“不用了,要是到了心理醫(yī)生那里,他們會說這是譫妄?!蔽覜]好氣的說道。
并且還想起了李智秀。
想到當(dāng)初李智秀所說的話,我這樣的情況,得了譫妄癥就是介乎于傻子和瘋子中間的存在,總是會倒騰過去。
那我自己確實是這樣,還有了詭異的夢境,那慕南溪豈不是也是這樣?
忐忑不安中,來到了醫(yī)院,找的還是李智秀。
同時趙倩也來了,她們在論壇上始終更新我自己的事情,全天候的監(jiān)控,還多有維護。
聽說我的身體可能再次出了問題,最為擔(dān)心的就是她們了。
“哎呀,這恐怕都是工作累的,你得注意休息?。 壁w倩盯著我上下打量,如同研究一個小白鼠。
可工作都是她給找的,多說也沒用,干脆先做檢查再說。
意外的是,顧文博也一塊的跟了過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