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經(jīng)定了,回到辦公室里。
我和商玉竹再次得到了禮遇。
反而是江晟,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坐在一邊。
現(xiàn)在以我的狀態(tài),看向這兩個人,即便是他們結(jié)婚了,我都不會有太大的心理波動。
畢竟都是九死一生的人了嘛。
做完手術(shù)后的我,好似已經(jīng)將這一次給看淡了。
“你們還不知道原因吧,引起我改變的是一個事,當那個徐詩清在喜喪上說了一句話后,我就想起了童年?!?
“什么話?”
商玉竹最為激動,尤其是聽到徐詩清三個字的時候。
“挨打過的人,相互挨打的人,會趨同,我感覺那是有道理的,最為驟然的接觸,一種火的交鋒嘛!”
慕南溪說的怪異,然后話鋒一轉(zhuǎn)。
“我記得童年的時候,和人打過架,顧陽,咱倆打過吧?”
“???”
一聽這話,我趕緊站了起來,就好似被蝎子蟄了一樣。
徐詩清的老鄉(xiāng)說過這樣的話,她自己也說過。
怪不得慕南溪有這么大的改變,難道是害怕跟我下輩子還糾纏?
“妖惑眾!”
江晟沒好氣的說道,他感覺這就是迷信。
“閉上你那臭嘴,還沒送你到派出所去呢!”
慕南溪再次冷哼。
我徹底明白了過來,原來她的日記本中記錄了這件事,還要我返回過去,一塊的追擊。
“想想咱們的童年都跟誰打過架,還怎么一回事?”
原來如此,她要返回童年,這個想法有點怪異,卻讓她更加像是一個人了。
“好,我會幫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