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聽里邊傳來了爭吵。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這個老師的身份,讓給你姑姑家的孩子,我不得隱姓埋名嗎?”
徐詩清說的冷厲,聲音還尖細(xì),在房門外邊都已經(jīng)能聽到了。
原來是頂替了老師的名額了。
“???”
當(dāng)即就聽的我明白了不說,農(nóng)村的事,還很是千絲萬縷,要這么說的話,徐詩清是對的。
“那我們家還花了錢了呢,新婚之夜,你就說有病!咱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那可是十多萬塊錢,你說俺家虧不虧呢!”
男的再開口,聽我一下就融會貫通。
原來是這回事,徐詩清是個干凈的女人。
“咚咚!”
我當(dāng)即開始敲門。
“啊?你回來了?”徐詩清驚慌失措的,顯得特別緊張。
“回來了,我這里有錢,你可以拿去把家里的事處理清楚了?!?
我也不羅嗦,本來已經(jīng)厭惡了俗事。
“這,這里邊還有別的事,一個孩子?!?
徐詩清為難的咬著嘴唇。
“什么?”我更加茫然。
“收留的山村里的孩子,在他家,成天的練武去耍社火,我想帶出來,也不讓!”徐詩清可憐巴巴的,說著說著,眼淚就忍不住滑落。
“你們是什么地方?還干這個?”
顧文博沒好氣的說道。
“滄縣,武術(shù)之鄉(xiāng)嘛!”
來的漢子,粗糙而壯實(shí),看到我說拿錢的時(shí)候,眼神立馬就恭順了起來。
并且他還是上下的打量,說從什么地方見過我。
“電視上,我演過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