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老家,喜喪都是給那些糊涂的人辦的,老百姓說的糊涂蛋!”
徐詩清談到了糊涂蛋,這倒是讓人的耳目一新。
在老百姓中間,特別常見的一個事情就是總是會說那個人比較糊涂,是個糊涂蟲。
糊涂蟲和糊涂蛋,說明了,就是行事不行。
“那你來說說!”我趕緊請她坐下,同時拿出了一瓶飲料。
試想我的感情,自始至終,不得不說也是遭遇了糊涂。
“糊涂的人,總想著口角之爭,圖一時之快,很容易就闖禍!”
“時候就連他們都不知道是怎么了,其實那就是忘川帶來的,和刀子嘴豆腐心還不一樣!”
“這樣的人往往會走到了舉目無親的地步,然后才需要一個喜喪。”
徐詩清的說法相當有道理,還給我講起了她們老家的一個例子。
“在我們老家,有個老太太,一輩子和村里人大家,相當的孤,在村里幾乎沒有什么名聲和威望!”
“死了的時候,拿出了十萬塊錢,要辦個喜喪,這村里人才出面,可勁的糟蹋啊,還請了大師,到最后,大家都還說那是對的....”
徐詩清這么說,讓我感覺是特別厚黑的一件事。
“行,我知道了,這個咱們不要說,明天我跟你一塊去!”
我的心中有竊喜,因為慕南溪冰冷了這么多年,居然還有求著我的時候。
“我準備出門旅游幾天,有個旅游團打折,半價!”
顧文博從房間里走出來,卻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
“行吧!”
我有點愕然,沒想到他還有了這個心情,不過仔細想的話,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