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讓人心里很不舒服。
“不行,我得給他錢了,以后不能這么的生活下去?!?
想到這個,我拿出很久不曾用的銀行卡,走到了廚房里去。
“怎么了?你多睡一會兒!”
顧文博扭頭看了一眼,談到我們家的房子問題,同樣一難盡。
不過如同我這樣的情況,癌癥之后,自然需要在家里繼續(xù)養(yǎng)病。
“睡醒了,做的什么飯?”
簡單看一下,都出了醫(yī)院了,難得吃到家常菜,可一大早的,他做的還是特別油膩,居然在炸雞。
“老母雞真便宜啊,鄉(xiāng)下來的,炸幾只燉起來,咱們蒸包子。”
顧文博的手藝就是這樣,偶爾還喝兩杯。
他那點退休金都讓人擔(dān)心,平時全部吃喝了,到了有病的時候,又該怎么辦?
“這里有五萬塊錢,你拿著算是生活費了。”
我把卡放在了桌子上,當(dāng)即扭頭,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油煙味。
“???你還有私房錢?”
顧文博頓時皺起了眉頭。
“什么私房錢,你就不用管了!”
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讓我感覺特別別扭,兩個大男人,又不是兩口子,說什么私房錢。
“唉,這日子就不用那么緊了,話說你小的時候,在學(xué)校非得要電腦,那玩意兒快一萬塊,打的你屁股通紅,都沒買,想來真是...”
莫名其妙的顧文博居然談到了當(dāng)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