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這些都是很好的,應該的!要是平時這樣的話,也不會有今天了。”
顧文博相當滿意,說出來的話也是一萬個肯定。
聽的商玉竹說話,而一邊的慕南溪和江晟卻全部抱著雙臂,感覺這才是一種正常。
“行,就這樣吧!”我只能這么說,無喜無悲。
這個時候的我,想起了范仲淹,以及他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或許只有范仲淹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能讓我活下去了。
那像是已經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這么想著,專家們都很高興,這樣的事情,就好似跳出醫(yī)院的虎穴,又進了狼窩一樣。
他們會說對我跟蹤治療,而我只是聽到了兩個字“跟蹤?!?
會議開的相當成功,我的活下來,醫(yī)生和專家們的成功,這讓我的父親訕訕的笑著,非要請他們吃飯。
好似盛情難卻一樣,卻讓我不得不再為接下來的存在操心了。
我得工作,得掙錢,有足夠的經濟,支撐自己的活下去。
如同常人一樣的工作,跟著慕總鞍前馬后的,好似已經不現實,雖然我還愿意,她們或許還能照顧我。
不過,這個時候的我,心境已經改變,感覺不應該那樣去做。
那樣的活法,不好!
“再觀察五天時間,你們就可以出院了!”
最后李智秀下了通知,算算時間的話,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這都快三個月的時間過去。
死里逃生一樣的經歷,他們說再觀察幾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