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秀到了,等打開房門的時候,才讓所有人稍微松了口氣。
“醒了?七十二小時了吧,需要一個全面的檢查,我先簡單看看!”
李智秀秉持著自己的職業(yè)素養(yǎng),走到跟前來,簡單看看我的眼底,就開始提問題。
“還知道你叫什么嗎?”
一句廢話,好似朝陽一樣,聽的我都茫然了,恍惚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才回答:“顧陽?!?
“還不錯,面前的這兩位呢?”
李智秀再開口,猶如尖刀扎在心里一樣,譬如傷口上又撒了鹽。
“唉!”我重重的感慨了一句,突然吟出了一首詩:“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越是不思量,更是難忘,那恐怕就是忘川了!”
不思量,更難忘!忘川之中都是死不悔改的人,行尸走肉一樣的泅渡。
誰能擺渡忘川?
一個夢而已,這讓我都卻如有所得,聽的在場的人全部壓抑而不知該如何作答。
“這,這,你這個回答,是向誰表白嗎?”
李智秀聽的忍不住都臉色發(fā)燒而紅透了。
當然了,她忍不住扭頭看向了后邊的慕南溪,那有所指,當然是...
“咣當!”
房門打開,江晟別扭至極的走了進來,現(xiàn)在他的臉都已經扭曲。
“你不要借題發(fā)揮好不好?咱們有病治病,給你錢都可以!錢不夠,給你找紅十字會,搞募捐都可以!
不要搞這個情圣一樣熏陶了。
還讓不讓別人活了?來來回回的!”
接連發(fā)難,本來江晟就不愿意來,可慕南溪到了,他必須得過來。
“我都已經忘了你們是誰了!這個男人怕不是走錯房間了嗎?”
我確實顯得比較疑惑,依然在琢磨那個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