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準備轉(zhuǎn)身回公司跟慕南溪請假。
我急忙給慕南溪打電話:“慕總,蘇涵復(fù)查的時候不見了,我現(xiàn)在得去找她。文件能不能晚點送?”
慕南溪在電話那頭立刻怒吼道:“不行!文件必須現(xiàn)在送,這關(guān)系到公司的項目,要是因為你耽誤了,你負得起責嗎?蘇涵是成年人,丟不了!你趕緊把文件送過去!”
“慕總,蘇涵她身體不好,她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這份文件晚點送不行嗎?”我焦急地請求道。
“我說了不行!你要是敢去找蘇涵,這個月的工資別想要了,違約金也翻倍!”慕南溪毫不留情地說道。
“慕南溪,你怎么能這樣!蘇涵現(xiàn)在生死未卜,你卻只想著你的文件!”我憤怒地吼道。
“顧陽,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要是不想后半輩子都在還債,就給我乖乖把文件送過去!”慕南溪的聲音冰冷而強硬。
我緊緊握著手機,內(nèi)心無比糾結(jié)。
一邊是生死未卜的蘇涵,一邊是慕南溪的威脅。
我知道,如果我現(xiàn)在去找蘇涵,慕南溪肯定會想盡辦法整我,可讓我就這樣不管蘇涵,我又做不到。
“慕總,求你了,蘇涵真的不能不管。這份文件晚一點送,不會有太大影響的?!蔽以俅伟蟮馈?
“少廢話!我再給你十分鐘,要是文件還沒送到,你就等著被起訴吧!”
慕南溪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站在路邊,望著手中的文件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我恨自己的無能,在蘇涵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因為工作和慕南溪的威脅而無法陪在她身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