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警笛聲就在頭頂上方,救援人員或許就在那里。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奮力一躍,雙手終于抓住了懸崖邊緣的土地。
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在這一刻,我終于感受到了劫后余生的喜悅。
不一會(huì)兒,幾名救援人員圍了過來,其中一人問道:“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受傷?”
我虛弱地回答道:“渾身都疼......”
救援人員將我抬上擔(dān)架,送上了救護(hù)車。
上了救護(hù)車,我徹底失去了意識(shí),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轉(zhuǎn)醒,鼻腔里充斥著消毒水那股刺鼻的味道。
視線逐漸清晰,我看到慕南溪靜靜地坐在床邊,心猛地一顫,一絲久違的溫暖悄然爬上心頭。
經(jīng)歷了生死劫,這一刻,我竟覺得所有的痛苦都有了意義。
“南溪......”我聲音微弱,帶著劫后余生的慶幸與對(duì)眼前人的眷戀。
慕南溪緩緩抬起頭,目光卻沒落在我臉上,而是直直盯著病房的墻壁,眼神空洞又冷漠。
“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能把該說清楚的事說清楚了?!彼穆曇魶]有一絲溫度,仿佛我只是個(gè)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
我的心“咯噔”一下,剛涌起的暖意瞬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