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鳖櫸睦浜咭宦暤溃骸拔铱梢钥紤]和慕氏合作,但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我握緊拳頭,盯著他問道:“什么條件?只要與商業(yè)合作相關(guān),我會盡力爭取?!?
顧文博眼神變得嚴厲無比,如餓狼盯著獵物般兇狠,“你必須離開東海,永遠不要再回來,并且與那個女人徹底斷絕關(guān)系。這是我的底線,沒得商量。”
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顧文博,我們現(xiàn)在是在談商業(yè)合作,你為何要牽扯到這些私人問題?這與合作毫無關(guān)系!”
顧文博站起身,緩緩走到我面前,他身上那股陳舊的煙草味混合著淡淡的古龍水味,此刻卻讓我感到無比刺鼻,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yún)拹号c憎恨的毒霧,“這就是我的條件。你若不答應(yīng),就別想我會同意。”
我怒視著他,“你這是濫用職權(quán),以權(quán)謀私!”
顧文博冷笑一聲,“我是顧氏集團的董事長,我有權(quán)決定與誰合作,怎樣合作。你若想為慕氏拿到這筆投資,就乖乖聽話。否則,你可以現(xiàn)在就走?!?
我望著他,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雙手緊握成拳,身體微微顫抖,“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威脅到我?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無理要求!”
顧文博臉色一沉,“你最好想清楚,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內(nèi)心在痛苦地掙扎。顧文博則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復(fù)。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加重我心中的痛苦。.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