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溪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沒有絲毫關(guān)心,只是淡淡地說:繼續(xù)喝。
我心中一緊,我知道,我無法逃避,只能繼續(xù)忍受這痛苦的折磨。
我拿起酒杯,再次開始喝酒。
酒過三巡,我的身體已經(jīng)到達極限。
我感覺自己隨時可能倒下,但我知道我不能。
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小妹還在醫(yī)院等著我賺錢給她治病。
就在我?guī)缀跻尾蛔〉臅r候,慕南溪突然站起身來,說道:各位,今天就到這里吧,我們下次再聚。
我心中松了一口氣,終于可以結(jié)束這痛苦的應(yīng)酬了。
看著精英們陸續(xù)離開包間,我再也忍不住,沖出門跑向了衛(wèi)生間。
在衛(wèi)生間里,我再次劇烈嘔吐起來,身體的痛苦讓我?guī)缀鯚o法站立。我緊緊抓住馬桶邊緣,淚水忍不住從眼眶中流出,混合著嘔吐物的苦澀,這一切的痛苦仿佛要將我吞噬。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但為了小妹,我沒有其他選擇。我在衛(wèi)生間里待了許久,直到確定自己不會再嘔吐,才緩緩站起身來。
我用冷水沖洗著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也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鏡子中的我,眼睛布滿血絲,臉色蒼白得嚇人,嘴唇毫無血色,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生機。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包間,卻看到包間里不止慕南溪一個人。
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女人,正是上次舉辦生日派對的東昇實業(yè)總裁的千金,商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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