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
“不然呢?”
“我要知道的是,除了鄧吉昌,還有誰參與了這件事?!?
左昂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他說的是事實(shí)。
他只聯(lián)系過鄧吉昌,至于還有沒有其他人參與這件事,他真的不知道。
只是這個答案,并不能讓蛇眼記意。
這么大的事,不可能是鄧吉昌一個人所為。
而且整件事,如果只揪出鄧吉昌這么一個蛀蟲,未免也太雷聲大雨點(diǎn)小了。
他向旁招了招手。
一名大漢退出來一臺電機(jī)。
上面連接著好幾個鐵鉗子。
蛇眼拿起一把鐵鉗子,夾住左昂的右乳,通時說道:“左昂,我們情報局的手段,你也應(yīng)該有所耳聞,我們有十八種小刑,三十六種大型,七十二種酷刑,還從來沒有哪個人,能扛住一輪的,你先試試十八種小刑里,最溫柔的一種,電刑?!?
說話間,他把左昂的左乳也夾住。
而后,蛇眼又看眼左昂,擰開電機(jī)的開關(guān)。
隨著電流的輸出,左昂的身子頓時劇烈震顫起來。
剛開始,他還能忍得住。
而隨著蛇眼的不斷加量,電流強(qiáng)度越來越大,恐怖的是,左昂的雙乳處都冒出了煙霧。
他再承受不住,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左昂是被活生生疼暈過去的,通時大小便失禁,流淌一地。
有人提著水桶,沖刷地面,把污穢之物,都沖洗干凈。
蛇眼提起一桶冰水,把左昂澆醒。
他看著神志不清,渾身直打哆嗦的左昂,說道:“左昂,這才剛剛開始,你可別告訴我,你連最溫柔的電刑都扛不住。”
左昂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他艱難地吞咽口唾沫,呵的一聲,笑了出來,苦笑。
他有氣無力地說道:“蛇眼,你就直接告訴我,你究竟想讓我說什么吧!”
“你告訴我,第八旅,除了鄧吉昌,還有誰參與了這件事?!?
“你……你希望有多少人參與?”
“當(dāng)然是越多越好嘍!”
“呵呵呵……還是你狠??!蛇眼!對你們自已人,你都這么狠!”
蛇眼明顯是想借題發(fā)揮,對第八旅實(shí)施一場大清洗。
他和第八旅有仇嗎?
沒有。
但他剛剛坐上軍政情報局局長的位置,而且主席還極有可能讓他進(jìn)入特區(qū)管理委員會,他必須得證明自已的價值。
在他看來,第八旅就是一顆很好的墊腳石。
所以,只一個鄧吉昌,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他需要左昂咬出更多的人。
越多越好。
此時的蛇眼根本不知道,他為了鞏固自已的地位,一心想把事情鬧大。
但這,恰恰就是事情的真相。
第八旅的中層軍官們,正瞞著羅飛,秘密謀劃著一場兵變。
營地。
一營長管軍寶、二營長鄧吉昌、三營長呂澤武、四營長陶凱強(qiáng)、五營長孫書棋,以及五個營的副營長、連長、副連長、排長、副排長,共計數(shù)十號人,齊聚一堂。
管軍寶環(huán)視在場眾人,開門見山地說道:“今晚,我們第八旅,將有一場大行動!兵變!奪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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