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仔細想想他也越想越心驚,畢竟他作為新義社的老大,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自家?guī)蜁镱^有這么厲害的人物,于是轉過頭問麻豐:“由美子說的這個人,是誰的手下?叫什么名字?大致情況怎么樣?為什么從來沒有聽你們提起過,這么厲害又這么忠心的人,為什么沒有早點重用?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麻豐到這時候終于有了插嘴的機會,他面色凝重地看著井田馬鹿:“社長,不是我們故意壓制人才,而是這個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
他看看由美子,然后低聲說道:“我已經(jīng)向其他人打聽過了,沒有人認識他,他應該不是我們新義社的。至于他到底是什么人,當時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又為什么救下了由美子,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井田馬鹿聽他這么一說,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他不是我們新義社的?沒有調(diào)查他是什么人嗎?”井田馬鹿怎么可能聽不出來麻豐話里的意思,這是暗示葉凌風的身份很可疑。
“已經(jīng)讓人調(diào)查了,但是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認識的。最起碼在我們新義社上下差不多能問的都問一遍了,但是沒有人認識他?,F(xiàn)在正在想辦法讓兄弟們?nèi)ゲ橐幌拢遣皇莿e的幫會的?!甭樨S說著,故意看了一眼由美子,然后遲疑地說道:“但是因為當時就我們新義社和長海社,所以我有點擔心……”
井田馬鹿的眉頭已經(jīng)越皺越深,而由美子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指著麻豐野仁說道:“你是什么意思?說他是長海社的人?這可能嗎?長海社的自己人打自己人還打傷那么多個?前面他打人的那些過程你沒有看到,可是后面龜島拿刀綁架我逼著他,你是從頭到尾在旁邊看著的,包括他怎么樣制服龜島,你都看到的。你覺得長海社的人能舍得下這么大的血本?”
麻豐野仁被她堵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努力地辯解著:“由美子,我知道他救了你你很感激他,可是現(xiàn)實是這個人出現(xiàn)的時機也太巧了,我們一開始在夜店里頭就已經(jīng)打起來了,為什么他沒有出現(xiàn)?為什么會在那個巷子里頭,正好是你被龜島那幫人追趕的時候他出現(xiàn),而且關鍵是一個人打倒四十幾個人,這簡直匪夷所思,聽都沒有聽說過。”
“我覺得可能你當時被那么多人后來又被龜島挾持著,當時肯定很害怕很緊張,所以很多事情跟你記得的并不一樣,那些人并不是他打的。不信你問社長大人,他帶領新義社這么多年,只怕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么厲害的人。”
麻豐知道由美子現(xiàn)在對他是一肚子的火氣,所以只能是把井田也拖進來,想方設法引起井田對葉凌風的懷疑,果然井田皺起了眉頭,畢竟他也確實從來沒有見過像葉凌風這樣身手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當時嚇傻了所以自己騙自己?人不是他打的,那你告訴我那些人是誰打的?他們自己倒下去的?自己摔成的重傷?”由美子冷冷地道,她對麻豐已經(jīng)全無任何的好感,本來就很不喜歡麻豐的死纏爛打,而今天晚上麻豐的表現(xiàn)有葉凌風這么一對比,她更是直接地開始討厭麻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