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臨別過頭:“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顧?!?
“差點死了還不需要我照顧,給我好好吃飯?!苯┮蝗以诹俗雷由希安辉S挑食,聽到了嗎?”
看著裂開了一道縫隙的木桌子,江序臨額上的青筋跳了跳,十分憋屈地開始吃飯。
這邊,方家。
布加迪威龍被拖車從小金山拖了下來,一個零件都沒有少,但是的確完全不能用了。
方清野看著已經(jīng)成為了廢銅爛鐵的布加迪威龍:“……”
這輛車他就花了九百萬,改裝費一千萬,平時保養(yǎng)等其他費用零零散散也花了上百萬。
他十分珍惜這輛車,從來都沒有借出去過。
結(jié)果這第一次借出去,他的車就變成了破爛。
方清野目光呆滯,感覺人生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抱歉,那晚救人心切。”夜挽瀾十分歉意,“我會賠給你一模一樣的車?!?
“賠什么,不用賠?!狈椒蛉艘话盐孀》角逡暗淖?,冷笑了一聲,“是時候讓他清醒清醒了,經(jīng)常跑出去賽車就算了,關(guān)鍵是技術(shù)也不怎么好,這也就罷了,還輸不起,幾個月了,還在找當(dāng)初贏他的那個女孩子,我看他腦子是真的不清醒?!?
“不,方夫人,車是我毀的,錢我肯定是要賠的。”夜挽瀾卻搖了搖頭,“事情都是一碼歸一碼的,混在一起反而說不清了。”
“那……”方夫人遲疑了幾秒,當(dāng)即敲定道,“夜小姐非要賠的話,就把這筆錢加進清梨的年終獎金里好了,清野和清梨是兄妹,一家人,都一樣的?!?
方清野想要說話,卻還是被方夫人死死地捂住嘴。
最終,他只能認(rèn)命地點了點頭。
誰讓他已經(jīng)沒有了家庭地位?
方清梨真情實意地道謝:“謝謝二哥,二哥你真好,我以后再也不給爸媽還有大哥說你的壞話了?!?
方清野有些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這么晚了,夜小姐一起留下來吃個便飯吧?!狈椒蛉苏泻舻溃扒搴?,你陪著清野看看這輛車還有什么能用的東西?!?
方清梨挽住夜挽瀾的胳膊:“瀾姐,走,我媽做飯?zhí)貏e好吃,還有我爸燉的湯也好喝?!?
花園內(nèi)只剩下了方清寒和方清野兩個人。
“大哥,你就不好奇她怎么把車開成這樣的?”方清野蹲下來,查看著這輛廢銅爛鐵,神情凝重,“我把這輛車送去改裝,車身的硬度要高了幾十倍,撞幾次墻都不會留下什么痕跡?!?
難道,那天在小金山里,除去車輛失控之外,還有別的事情發(fā)生?
方清寒的眼神微微一凝:“前陣子云京發(fā)生了綁架事故,現(xiàn)在江城也不太平了,你這輛車毀了也好,安分一段時間,小心出事?!?
“知道了。”方清野聳了聳肩,“我還要找那個女賽車手呢,肯定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但夜挽瀾……
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方清野甩了甩頭,喃喃道:“許是我想多了,怎么可能呢……”
另一邊,盛氏集團。
一場股東會議結(jié)束,盛榮華帶著笑容離場,不少股東也都跟著他一同離去。
還剩下了幾個老股東,都是跟著盛老爺子打過江山的。
今天的這場會議加固了盛榮華的地位,因為能拿到和挽天傾公司的合作,也證明了他有足夠的實力。
與此同時,盛懷謙的地位就愈發(fā)地尷尬了。
盛夫人鋃鐺入獄之后,盛懷謙也終于能夠重新進入盛氏集團,可卻沒有他的位置。
“大少爺,我承認(rèn)您是盛家的嫡長孫,也有才華。”齊董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道,“可您多長時間都沒回過盛家了?知道如今盛世集團的架構(gòu),和公司目標(biāo)嗎?這些東西,榮華少爺比您懂得多多了。”
盛懷謙神情譏誚:“我長時間不回盛家的原因,哪個股東不知道?”
盛夫人一直從中作梗,表面上全是為他說話,暗地里實則是給他上眼藥。
“這一次,方家確實幫了你,你也贏了。”齊董似笑非笑,“但是方家又插手不了盛家的產(chǎn)業(yè),何況現(xiàn)在方家還沒有盛家強,你真的覺得他們會一直幫你?”
盛懷謙冷冷地看著他。
“哦,還有那個夜挽瀾,是叫這個名字吧?”齊董話語里明嘲暗諷,“您不會不知道她被周家當(dāng)成韻憶小姐的替身吧?韻憶小姐再怎么說也是您的親妹妹,怎么,你還要幫著外人對付她?”
“替身?”盛懷謙也嘲諷道,“盛韻憶難不成是什么女神,有資格讓別人當(dāng)她的替身?她配和夜小姐嗎?她有今天的地位和身份,哪一個不是靠男人拿到的?”
“大少爺,你總是這樣自視甚高,還胳膊肘往外拐,你把一個替身夸到天上去,她又能給你什么?”齊董的表情冷了下來,“是能幫你拿到挽天傾的項目合作,還是能打通環(huán)球中心的銷售渠道?”
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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