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女士,我們接到報警稱,您涉嫌雇兇聚眾侮辱毆打他人,請跟我們?nèi)ヒ惶伺沙鏊邮苷{(diào)查。”
何皎皎早就料到了,只是沒想到何安雯報警的動作這么快。
反正也是派出所的‘??汀?,何皎皎沒有任何抗拒,很配合的跟著上了景車。
到了派出所里,何皎皎狀態(tài)松弛的躺靠坐在椅子里,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大大方方的回答警察的各種詢問……
詢問持續(xù)了兩三個小時,包括她最近的通話記錄,還有社交記錄,已經(jīng)今晚的每個時間點具體在哪里做什么,她都一一回答的很清楚。
調(diào)查到最后,警察都沒找到一絲關(guān)于她找人圍毆何安雯的證據(jù),最后只得將她無罪釋放。
到了第二天上午,何皎皎坐在自己辦公室時,才忍不住給盧曉蕙打了個電話,約她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何安雯的事,你干的?”她開門見山的問。
“你覺得呢?”
“……”何皎皎悶了半會兒,“我覺得,你動作太快了?!?
盧曉蕙接過秘書奉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后,“誰讓她昨晚又想跑去阿洲的別墅呢,我當(dāng)然要中途攔截了?!?
“警察沒找上你吧?”
“找了啊,”盧曉蕙冷笑,“我有的是辦法摘得干干凈凈,反正,那個賤人沒死又沒殘,只是被幾個女人圍毆而已,”
何皎皎置身事外的點點頭,“只要你不用付刑事責(zé)任就好?!?
“呵,放心吧,教訓(xùn)這種賤人我比誰都在行,那幾個女的都是有前科的人,我派人去雇傭的,一人給了十萬,她們會心甘情愿的頂罪。在看守所待幾個月,就能掙十幾萬,對這幾個小太妹來說很劃算了!”
何皎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盧小姐,不得不說,你行事比我果斷多了,也比我聰明能干,你瞧我,跟她斗了這么久都傷不了她一根頭發(fā),你這一出手就狠狠地教會了她做人,真讓我佩服,以后遇到煩心事,還得多請教盧小姐呢!”
盧曉蕙被夸得有些飄飄然,“過獎了,反正你以后多跟我提供這個賤人的行蹤就行,我絕不會讓她再接近阿洲,”
何皎皎點點頭,“嗯?!?
看來,她猜的很準,面前這個盧曉蕙,行事魯莽,癡戀著曲行洲,為了爭奪這個男人可以豁出一切,正是對付何安雯最好的‘工具’……
她原本以為,盧曉蕙最多就是不痛不癢的罵何安雯幾句,或者甩對方一巴掌,沒想到,這個女人一開局就搞這么大……
聊了十幾分鐘后,何皎皎客套的結(jié)束見面,“那行吧,盧小姐,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以后常聯(lián)系?!?
“肯定的,”盧曉蕙看在何皎皎是曲家兒媳的份上,自然愿意跟她搞好關(guān)系,“改天約你吃飯!”
“好。”
等辦公室重新恢復(fù)安靜后,何皎皎疲倦的躺靠在沙發(fā)里,閉目養(yǎng)神了半會兒。
誰想這時,秘書又推門進來匯報,“何總,有位自稱姓高的先生要見您,他說是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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