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說不好,還得看它的主人講不講理?!敝焐兄艺f道。
夏玄眉頭微皺,“我只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真要動手,我也不怕。”
“這話我愛聽,”朱尚忠心中大定,“哎,你剛才的水墻和那個大水槍是咋弄出來的?”
“借助玄靈珠感應(yīng)并控御了水氣,”夏玄隨口糾正,“不過我剛才凌空凝聚的并不是水槍,而是水矛?!?
“槍矛都差不多,”朱尚忠擺手,“以前咋沒見你用過?”
“之前我也不知道玄靈珠還能這么用?!毕男f道,由于得到玄靈珠的時間并不長,且檢試的幾次都很是倉促,他對玄靈珠的了解便不很充分,其直接后果就是臨陣對敵時的倉促和生疏。
眼見那只黑鳥已經(jīng)消失在了雨夜之中,朱尚忠便抬手東指,“走吧,去看看黎神醫(yī)那里咋樣了?!?
夏玄擦去臉上的雨水,“你自己去吧,它的氣息仍在近處徘徊,我擔心它會殺我們一個回馬槍?!?
朱尚忠點頭應(yīng)聲,飛掠上岸。
直待再次抬手擦拭臉上的雨水,夏玄方才想起可以利用玄靈珠隔絕雨水,隨即心念閃動,控御玄靈珠自空中凝出一道圓形氣屏,將落向自己的雨水盡數(shù)擋住。
氣屏剛剛成形,黑鳥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船只西南方向的夜空之中,眼見夏玄并未離開船只,自知不得吐火燒船,那只怪鳥這才無奈放棄,振翅離去。
眼見黑鳥真想殺個回馬槍,夏玄多有后怕,幸虧自己沒和朱尚忠一起離船,不然船只就要被這家伙給毀了。
后怕的同時夏玄心中亦多了幾分忌憚,通過黑鳥的舉動來看這家伙不但大有心智,戾氣也很重,都說有其主必有其仆,黑鳥如此記仇好斗,其主人想必也不會是什么良善之輩。
夏玄自船上等了片刻,確定那只黑鳥真正遠去,這才輕身上岸,來到二人所在山洞。
為策萬全,夏玄并未走進山洞,而是止步于洞外,“怎么樣?”
“不但外傷很是嚴重,還身中劇毒。”黎長風回答。
“有沒有救活的希望?”夏玄問話之時翹首西望。
“有,只是需要費些功夫?!崩栝L風說道。
“那只黑鳥還帶有劇毒?”夏玄又問。
“對,毒性與蛇毒相似?!崩栝L風回答。
黎長風罷,朱尚忠出插話,“這老鳥也是運氣好,遇見咱們了,不然就死定了?!?
“也不知道它的主人現(xiàn)在何處?!崩栝L風語之中多有擔憂。
“它好像沒有固定的主人,玄巽宗的那幾個人好像都能騎它?!敝焐兄艺f道。
“不管是誰在驅(qū)乘它,它總是有人驅(qū)乘的?!崩栝L風說道。
朱尚忠隨口說道,“騎它的人可能讓那個蛤蟆鳥給吃了吧,不過也不對,剛才看它的肚子好像也不是很大?!?
朱尚忠罷,黎長風沒有再接話。
雖然黎長風沒有再說什么,夏玄卻知道她想說什么,灰鹮的主人現(xiàn)在可能還活著,倘若真活著,此人極有可能正在海里絕望掙扎,黎長風希望他能出手相救,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外面風雨交加,此時外出尋人異常危險。
就在夏玄沉吟思慮之際,朱尚忠出說道,“玄巽宗的人給我們送過幾次東西,要是騎它的人還活著,咱也不能見死不救。”
夏玄點頭接話,“你回去守著船只,我出去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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