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玄離宗的弟子聞急忙出解釋,“朱師兄,夏師弟,你們可千萬不要誤會,并非我們而無信,而是成丹太多,最后關頭金鼎承受不住丹藥釋放的巨大壓力而分崩炸裂?!?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關我們屁事兒?”朱尚忠瞪眼,“做不到的事情就別答應,答應了就得做到,不然就是坑人?!?
“朱師兄,我所說確是實情,”男弟子面露尷尬,“出現(xiàn)這樣的結果,我們也不想的?!?
“想不想是你們的事情,”朱尚忠說道,“說好用三枚丹藥換夏玄幫忙的,結果夏玄幫忙了,你們卻給不了丹藥,說到天邊你們也是在坑人?!?
男弟子無以對,只能向裴一帆投去求救的眼神。
裴一帆見狀只能硬著頭皮接話,“朱師弟所說甚是,此事的確是我們而無信,姬道元也深知虧欠你們,所以才會派我過來沖你們解釋?!?
裴一帆的面子夏玄總是要給的,但朱尚忠卻不管那么多,“解釋有啥用?就因為你們有難處,答應我們的東西就心安理得的不給了?不能這么不要臉吧。”
不等裴一帆接話,朱尚忠便再度說道,“裴師兄,你當時也在太山,你應該知道要是夏玄和黃七不幫忙,姬道元和李懷虛他們都得死在那里,欠了夏玄這么大的人情,他倆不但不報答,還屢次三番的跟夏玄對著干,弄不弄就搬出天下蒼生,我真讓你們惡心到了,街上這么多人,你們踩著我們唱高調兒裝好人,這是人干的事兒嗎?”
“朱師弟,你誤會了,我們怎么可能詆毀你們而標榜自己呢。”裴一帆搖頭。
“唉,”朱尚忠長長嘆氣,轉而歪頭看向夏玄,“這幫家伙天天讓咱吃蒼蠅,不對,不是蒼蠅,是癩蛤蟆,天天給咱吃癩蛤蟆,搞的咱們除了別扭還是別扭,除了惡心還是惡心?!?
見一旁的裴一帆尷尬發(fā)窘,夏玄有些于心不忍,便放緩了語氣,“裴師兄,你也別怪朱尚忠生氣,此事?lián)Q成任何人都會生氣?!?
“是是是,我理解,”裴一帆連連點頭,“也并非我們有心食,而是當真出了意外,姬道元亦表態(tài)日后一定會加倍補償你們?!?
夏玄沒接裴一帆話茬,而是正色說道,“裴師兄,你也是修行中人,應該知道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后果,你們心系天下,悲憫蒼生,理應由你們來承擔由此引發(fā)的后果,但你們卻一直讓我為你們的所作所為承擔后果,此事于理不合吧?”
“就是,”朱尚忠?guī)颓唬澳銈冏约豪氖鹤约菏帐埃瑧{什么你們拉屎讓我們給你們擦屁股?”
裴一帆急切解釋,“二位師弟,你們誤會了,何平只是知道你們手里有玄冰寒玉,并不知道那是一具完整的冰棺,更不知道冰棺被你們用來冰封黃七的肉身?!?
“現(xiàn)在你們知道了,你們還想要嗎?”夏玄冷聲問道。
“夏師弟,別跟我賭氣,你知道我不會要的?!迸嵋环珶o奈搖頭。
聽得裴一帆語,夏玄嘆了口氣,轉而沖朱尚忠說道,“算了,咱們回去吧?!?
“走吧,走吧,”朱尚忠厭惡的環(huán)視裴一帆等人,“再不走,有些不要臉的又要跟你要玄靈珠了。”
裴一帆無顏開口,蕭逸不敢說話,唯有玄離宗那個名為何平的弟子硬著頭皮說道,“夏師弟,那玄靈珠…...”
不等對方說完,夏玄便打斷了對方的話,“玄靈珠我們自己也需要,不能借給你們?!?
何平尷尬點頭。
眼見夏玄取出了土遁符咒,朱尚忠急忙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欠我們的早點兒還給我們,別不要臉的耍賴皮?!?
“裴師兄,你多保重?!毕男_裴一帆打了個招呼,隨即施出土遁,帶著朱尚忠瞬移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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