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溫和也很認真的說道:“只要你把你真正的主人供出來,我就可以保證你下場好一些?!?
大先生就那么看著他。
余百歲:“凌遲少刮一刀行不行?”
見大先生眼神里怨毒越來越重,余百歲笑了笑:“逗你呢,你看你,還生氣了?!?
他坐直了身子:“被人出賣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對你的遭遇......實在是不能感同身受,我們這些好人不出賣自己同伴。”
他嚴肅的說著這些話,以至于外邊的曹懶都撇了撇嘴。
余百歲道:“人活到像你這么大個年紀,不就圖個入土為安嗎......”
曹懶在門外說道:“你要是不會說人話,還換我進去?!?
余百歲:“你閉嘴,我快成功了,這老逼登明顯要上當了,他的眼神說明他已經動心了。”
曹懶:“......”
余百歲道:“你說出來,我保證給你一個全尸,如果你再告訴我日月堂的真正財富都藏在什么地方,我甚至可以讓人給你收尸的時候做個妝容?!?
大先生想咬舌,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咬舌。
他不咬舌,他也不說話。
余百歲:“我草?老家伙還挺嘴硬?!?
然后他注意到大先生的下巴好像有點松動,于是他猛然回頭問:“是不是你他媽的剛把他下巴摘了!”
曹懶:“操......我剛才出門的時候摘的,我忘了?!?
余百歲:“你大爺?!?
曹懶:“萬歲萬歲萬萬歲。”
余百歲雖然武藝稀松平常,但把下巴按回去這點小本事還是有的。
他坐直了身子,很認真的說道:“別咬舌頭啊,我跟你說......你他媽還真咬?!?
他又給摘了。
曹懶靠在門框上笑:“是不是有點技窮?”
余百歲:“你才是驢!”
曹懶:“呦呵,誰說你不學無術了,這你都聽得懂。”
余百歲:“你要是閑的難受就去給我也盛一碗飯來。”
曹懶道:“你要是沒本事就把剛才吹的牛皮吸回去?!?
余百歲:“你的家學是這么教你說話的?吸回去?”
他起身道:“我有個朋友還沒回來,她厲害的不得了,只是家里有些事趕回去了,不久之后就會回來?!?
曹懶:“那從今天開始你負責看管他,讓他好端端的活到葉部堂來。”
余百歲道:“那是你的事。”
他起身往外走:“這老東西手里拿著的又不是我家丟的銀子?!?
曹懶:“把刀吧賤人?!?
余百歲:“拔刀比的是誰快,但人人都比拔刀顯得很稀松平常,比拔屌誰快?”
曹懶:“......”
他轉身先走一步:“你快,你上下五千年第一快?!?
出門的時候遇到陸侯過來,兩個小輩兒連忙俯身見禮。
陸侯笑問:“你們兩個好像聊的很熱鬧,在聊什么?”
曹懶:“刀。”
余百歲:“得意奧......刀!沒錯,是刀?!?
陸侯問:“招供了嗎?”
曹懶搖頭:“他年紀太大了,我怕咬舌不死流血也會虛死他。”
陸侯想了想道:“一會兒讓三奎來試試?!?
余百歲:“有點狠了?!?
曹懶:“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還不是那么了解三奎。
余百歲說:“三奎是個狠人?!?
曹懶撇了撇嘴:“有多狠?”
余百歲:“他會刀屌?!?
曹懶想了想,某處一疼:“那......是狠?!?
不多時,三奎就到了,他進門的時候回身看向余百歲他們:“你們都別在門口等著了,回去一邊喝茶一邊等。”
余百歲:“沒事沒事,你刀你的,我們聊我們的?!?
三奎嗯了一聲就把屋門關上了。
曹懶問:“他真的會那個?”
余百歲:“哪個?”
曹懶比劃了一下:“就刀那個?!?
余百歲:“實打實的會,那年在北疆,就是葉部堂千里追殺黑武世子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刀槍不入,據說實力在黑武軍中也能排上號的家伙,比大奎二奎還要雄壯,就是被三奎一刀給嘎了屌的。”
曹懶想了想那個畫面。
他剛要問問關于那天葉部堂追殺黑武世子的事,畢竟他也是個年輕人,所以他也格外好奇。
就在這時候門吱呀一聲又開了。
三奎說:“看來沒什么可問的了?!?
曹懶問:“為什么?”
三奎回答:“你們......聽說過一種能迷惑人心的妖術嗎?”
曹懶和余百歲對視一眼,然后同時反應過來:“迷魂術?!”
三奎點了點頭:“這個老家伙應該不是不肯說,而是他覺得他就是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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