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月華宮主轉(zhuǎn)頭看著身側(cè)的大長老,望著對方那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她心中已經(jīng)猜到,這件事背后有大長老在使壞。
原本盛怒得炎陽圣子看到這一幕,不緊不慢地泯了一口茶水,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這兩人在內(nèi)斗,不過目前看來柳詩畫還在月華宮之中。
無論這兩人怎么斗,他都不關(guān)心,只要柳詩畫最后被他帶走就行了。
至于柳詩畫已經(jīng)不是處子之身,他也不在意,他要的是對方的太陰仙體和一身功力。
只要自己突破仙皇境,再見其處置了就是了,一個嫁過人的女子,不配做他的道侶。
盛陽仙皇看到圣子的反應(yīng)滿意地點點頭,這小子雖然暴躁了一點,但也是受功法的影響,現(xiàn)在能冷靜下來就很不錯。
月華宮大長老笑著說:“宮主,你昨天私自放走圣子要的人可被我看在眼里,為了我們月華宮,我自然不會把那小丫頭放走?!?
“你??!”
月華宮主被大長老這番話分給氣得急火攻心,如此一來,她倒里外不是人了,一時間進(jìn)退維谷。
大長老譏諷道:“宮主別動怒,你還是想想如何承受炎陽殿的怒火吧?”
她頓了一下,將目光落在了炎陽殿圣子和盛陽仙皇的身上,道:“圣子、大人,此事乃是宮主一人所為與我月華宮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將人帶來了,還望二位不要遷怒于我月華宮,至于月心瑤二位要怎么處置我月華宮絕無怨?!?
“好,你做得很好!”
炎陽圣子自然看得出這老女人是想要借著他們炎陽殿的手干掉宮主然后自己上位。
若是平日里,對于這種算計自己的人,他肯定會一巴掌扇過去,不過現(xiàn)在他很欣賞這個老女人的作風(fēng)。
“快命人將柳詩畫帶上來,只要柳詩畫完好無損,本殿下就成全你心中所想?!?
“多謝殿下?!?
月華宮大長老朝著炎陽圣子一拜之后,對著大殿外道:“把人帶上來!”
“不用帶了,我自己來?!?
柳詩畫的聲音從大殿外傳來。
在場之人聽到這話紛紛朝著大殿外走去,就見面若桃花,舉手投間散發(fā)著一股成熟韻味的柳詩畫款款走進(jìn)了大殿之中。
月華宮主看到自己的弟子走了進(jìn)來心中五味雜陳,她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詩畫,你怎么又回來了?”
柳詩畫快步走到自己師尊面前道:“師尊,弟子讓您受委屈了,從現(xiàn)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能夠傷害到師尊您?!?
這話一出,月華宮主心中一陣感動伸手摸了摸柳詩畫的臉龐道:“好徒兒,只要你不愿意,為師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帶走你!”
“哼!”
炎陽圣子冷哼一聲,他久經(jīng)花海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柳詩畫近日與人歡好過,他頓時只感覺自己的腦袋綠油油的。
一旁的大長老將炎陽圣子臉色不對,立馬道:“你們師徒二人少在這里上演這種師徒情深的戲碼了,今日看炎陽圣子怎么懲罰你們!”
炎陽圣子冷冷地看著柳詩畫道:“柳師妹,那奸/夫在何處?”
他話音剛剛落下,一個玩味的聲音就從大殿外響起。
“誰這么大的膽子說本座是奸/夫?”
還有人?
大殿之中的所有修士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念頭的同時,紛紛將目光朝著大殿外看去。
就見一個手里搖曳著折扇風(fēng)流倜儻的年輕人笑盈盈地走了進(jìn)來。
清音和弦樂兩位仙皇則是瑟瑟發(fā)抖地跟在那個男子身后。
大長老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她冷著臉怒斥許世安道:“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我月華宮的宮主大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