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將那宣紙放回香囊放歸徐昭佩的懷中。轉(zhuǎn)而抱著她走出了房門,皇宮之內(nèi)守衛(wèi)森嚴(yán),但是徐昭佩的寢宮周圍卻并沒有守衛(wèi),婢女也只有暈迷在墻角的中年婢女一人,之所以做此安排是因為蕭繹不想讓外人知道徐昭佩給他帶了綠帽子。
離開皇宮的時候我?guī)狭四菚灻栽趬堑闹心赕九?,凌空離開皇宮的情形與前世極為相似,還是這些人,還是這么個時候。
離開皇宮的時候馬凌風(fēng)已經(jīng)離開的,至于他帶走了什么東西我并不知道,他隨后要前往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帶走了城外的五土掠陽蟒,我還知道我與他徹底決裂了。
騰云離開皇宮之后我將那中年婢女喚醒了過來,她見到徐昭佩的尸身之后哭喊著向我沖了過來廝打抓撓。
“她是自刎而死的,你可以為她守陵,也可以自行離去?!蔽也]有阻止她的哭鬧和廝打,雖然她可能學(xué)過幾天武功,卻也不能對我造成什么傷害。
“娘娘有今日之禍,你難辭其咎!”那婢女見無法傷我,只能放棄徒勞的廝打。
“是走是留你自行決定。”我抱起徐昭佩的尸身開始騰云。
“帶我走,奴婢要與娘娘在一起!”婢女出聲高喊??磥硇煺雅迳皩λ┯卸髑?。
我見狀延出靈氣將她托起,轉(zhuǎn)而凌空北上。
凌晨時分我趕到了先前埋葬她的位置,之前我曾經(jīng)做過同樣的事情,這次只不過是重復(fù)了一次,茫然的開石為棺,茫然的破土掘陵,茫然的安葬了她,隨后為那婢女建起了石屋留下了足夠的銀兩,沒有絲毫的停留便凌空南下。
我麻木了,已然欲哭無淚,我努力了,我真的努力了,但是我再努力也斗不過祖師,先前我留下的紫氣宣紙上的字跡無疑是祖師給抹掉的,除了他別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這么做的用意很簡單,或許在他看來徐昭佩就應(yīng)該死。
祖師不管做什么事情,目的自然只有一個,那就是引導(dǎo)督促我晉升大羅金仙之境,為了讓我達(dá)到這個高度他不惜親自出手干預(yù),他之所以這么做,在我看來無疑就是因為我是他和其他三位祖師打賭的棋子,在秦始皇陵的時候金身太歲轉(zhuǎn)述佛祖的話,里面有一句‘事不過三,此次他再有差池,我看那通天教主如何自處?!@句話表明了這三位祖師和本教祖師通天教主在賭氣,通天教主為了證明自己是正確的,自然會對我強(qiáng)加引導(dǎo)和督促,甚至是犧牲我身邊的親人來制造矛盾,刺激我按照他想讓我走的路向前走,師傅的死跟祖師有關(guān)系,徐昭佩的死祖師也脫不了干系,所以我才會沖天叫罵。
但是我也只是罵過幾聲之后就停了下來,因為祖師對我有恩,蕭繹的龍氣并未徹底枯竭,我提前將其殺死無疑嚴(yán)重違反了天條,即便如此上天也并未責(zé)罰于我,這背后自然是祖師在庇護(hù)著我,這讓我怎么能罵他,對于這樣一個可以輕易改變世界扭轉(zhuǎn)乾坤的混元大羅金仙,我是既感激又痛恨,這種矛盾的心理令我心里異常的矛盾,感激也不是,痛恨也不對。
南下的途中我再度回了趟江陵,皇城之中自然有城隍守護(hù),召出城隍一問自然知道另外兩個與徐昭佩有染的男人是誰,我逐一尋獲大卸八塊,但是對于他們的家人我并沒有株連,因為我實在是無法沖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和垂髫的兒童下手,猶豫再三只好自食其。
次日傍晚我找到了溫嘯風(fēng),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隨軍北上,這時候他們尚未得知蕭繹駕崩的事情,這浩浩蕩蕩的軍隊是前往江陵與大軍會合之后揮師北伐的。
“九師弟,你怎么來了?”溫嘯風(fēng)翻身下馬迎了過來,他對于我的到來大感驚訝,驚訝之中帶著親切。
“借一步說話?!蔽沂疽馑译x開行軍隊伍,溫嘯風(fēng)見我神情凝重知道我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因而急忙將馬匹托付偏將轉(zhuǎn)而離開隊伍跟我來到了百里之外的僻靜之處。
“我把蕭繹殺了。”我直接涉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