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追風(fēng)知道了咋整?”金剛炮面露思考狀。這話一出口就表明他的確有做賊之心。
“你還真準(zhǔn)備當(dāng)新郎?。俊蔽野櫭即蛄恐饎偱?。
“不當(dāng),你給我想個招兒吧?!苯饎偱谟樣樀恼f道。
“又是關(guān)之琳又是楊采妮的,你能不想?”我挑眉問道。
“說實(shí)話我想,可我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干那事兒的時候,我要從這邊留種兒了,我是回去還是不回去?”金剛炮還算有理智。
“等明天看看吧,我來想辦法。”我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成,那我先睡了?!苯饎偱谝娪腥私o他擦屁股頓時如釋重負(fù),沒過多久就響起了鼾聲。
這家伙心事一了呼呼大睡,反而輪到我睡不著了,我得想辦法把這件事情處理掉。
我們截教修行的不是金丹法術(shù),所以我們并不擅長煉精化氣之法,也就是說我們?nèi)匀挥兄H说钠咔榱饎偱谟猩膶?shí)在是再正常不過了,如果換做平常時期我一定不會阻止他從這里有個女人,這家伙胸?zé)o大志,地仙之境就心滿意足,而地仙之境無需童子之身。
可是現(xiàn)在我們的情況根本不允許我們這么做,用不了多長時間外面就會鬧的腥風(fēng)血雨,我們必須盡快提升自己的修為回山與師傅和眾位師兄弟一起抵御外敵,兩個半月的時間已經(jīng)非常緊張了,哪里還有時間參與這里的戰(zhàn)事。
想及此處,暗暗打定主意,明日無論如何也要告辭離開,如果換做平時,我肯定會仗義出手鋤強(qiáng)扶弱,但是此刻我是標(biāo)準(zhǔn)的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實(shí)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由于心中有事,因而下半夜我并沒有睡著,凌晨時分剛剛有了點(diǎn)睡意,卻被門外雜亂的人聲給驚醒了。
屋外傳來的都是女聲,說的也都是蠻語,我雖然聽不懂她們在說著什么,卻能聽出她們語之中夾雜的歡喜。
“起來吧,看新郎的來了?!蔽艺酒鹕頉_金剛炮說道。
“這可咋整?你想的招兒呢?”金剛炮的屁股被燙傷了,下半夜也沒睡好,此刻早就醒了。
“裝糊涂吧,一裝到底。”我皺眉說道。而今的情形只能裝楞充傻,不然抹不開這個臉。
“成?!苯饎偱谡酒饋硎帐爸欣?,面袋子背上,酒壇子掛上,片刻之后二人打開門走了出來。
門外果然聚集了大量的女子,各個年齡段的都設(shè)有,其中大多是來看熱鬧的已婚婦女,也有不少年輕的女子,這些女子個個面帶淡妝,見我出來不停的沖我暗送秋波,不問可知,金剛炮昨天把我也出賣了。
我和金剛炮猶如做賊一般低著頭走過了人群,被這么多女人瞧著令我感覺自己像是動物園里的猴子,最主要的是她們身上的女人氣息令我也心生旖念,平心而論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不過與金剛炮不同的是我能控制的住自己。
快步走過人群,發(fā)現(xiàn)金剛炮沒了。
轉(zhuǎn)頭一看,金剛炮還在人群中邁著四方步,這家伙屁股上的傷勢很嚴(yán)重,走不快。
“道長起的這般早???”放我們進(jìn)城的呂震岳沖我們走了過來。
“卯時了,不早了,呂族長而今何在,我們要與之辭行?!蔽覜_呂震岳稽首為禮。
“家父還在族醫(yī)那里,我?guī)Ф贿^去。”呂震岳疑惑的看了金剛炮一眼,面色變的不太自然了。
我和金剛炮佯裝沒有看到他的表情,背著行李跟隨在呂震岳的身后,他們的這種反應(yīng)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女兒?!苯饎偱诠砉硭钏畹泥止玖艘痪?。
金剛炮話一出口我就知道他說的是那個十八歲的“關(guān)之琳”,這個呂震岳先前很可能在等著當(dāng)泰山,見我和金剛炮竟然要走,自然會感覺驚愕和失望。
父子連心,血濃于水,呂平川從草屋走出來的時候雙眼都是血絲,顯然是一夜未眠。
“二位小道長,這是要前往哪里?”呂平川也是微顯愕然。
“呂族長,我們二人有要事在身,這便要離去了,感謝您贈衣留宿?!蔽页稣f道。這句話在無形之中將金剛炮身上的衣服和靴子算到了呂平川頭上,也間接的表達(dá)了我們并不知道他們紅族的規(guī)矩,當(dāng)然了這也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
“這,這……”呂平川先前并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因而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應(yīng)答。
“師兄,你去將呂公子喚醒,以靈氣為其強(qiáng)續(xù)一炷香的壽命?!蔽肄D(zhuǎn)頭看向身后的金剛炮。這家伙現(xiàn)在羞愧的無地自容,我必須給他解圍。
“不急于一時,二位小道長,吃過早飯再行施法也不遲。”呂平川反應(yīng)了過來,側(cè)身擋住了金剛炮。
“那就冒昧叨擾了?!蔽页烈髌堂銖?qiáng)同意。而今已經(jīng)把話說開了,沒必要急于離開。
呂平川見我點(diǎn)頭,急忙吩咐呂震岳安排早飯。
早飯很豐盛,葷素搭配,主副皆全,還有幾壇素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