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眼前的事情,我從木屋里又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也沒有發(fā)現(xiàn)竹簡詔諭的存在,最終只能空手而返。
回到第三道關卡,眾人仍然處于尷尬的氣氛之中,兩派人馬涇渭分明的坐地休息,金剛炮和慕容追風則在另外的角落里進食喝水。
林一程見我走了回來,急忙站起身看著我,眼神之中帶著明顯的詢問之意。
我沖他點了點頭,示意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林一程沖我點頭致謝。
“林總,你現(xiàn)在有何打算?”我想了想開口問道。林一程是為了尋找他的父親才進入皇陵的,而今搞成了這幅局面,他自然應該退出了。
“于科長,既然進來了我就不會半途而廢?!绷忠怀痰幕卮鸫蟪鑫业乃希贿^沉吟片刻還是點了點頭,林一程尋找他的父親或許只是進皇陵的動機之一,背后有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目的。
“我不希望再出現(xiàn)拿槍指著自己戰(zhàn)友的情況發(fā)生,再出現(xiàn)類似的情況,別怪我不客氣!”我說著將那兩只手槍還給了林一程。作為領隊,除了下達正確的命令,還必須維持隊伍的表面團結,我這句話批評的是林一程,但是仍然將手槍還給了他們,目的自然是讓雙方對我都沒有意見,不然的話很可能會導致更加嚴重的各自為戰(zhàn)。
“于科長你放心,先前只是個誤會,葉真人不會跟他們計較的?!绷忠怀淘谧疃痰臅r間內(nèi)恢復了冷靜,拍馬屁的同時一推二六五的把責任推給了下屬。
梅珠接過手槍之后卸下彈匣看了一眼,然后皺眉看著我,我佯裝無視,轉(zhuǎn)身走到了金剛炮和慕容追風的旁邊坐了下來。
梅珠之所以皺眉是因為我將她手槍里的子彈卸下了一顆,我之所以這么做,目的有三,一是讓她知道我識破了她的計策而沒有點透她。二是讓她認為我對葉傲風也有戒心,留下一顆子彈也是為了對付葉傲風,給她一種我是朋友的錯覺。第三點是這顆子彈的大小與我和金剛炮所用的五四手槍子彈完全一樣,我們的手槍也可以擊發(fā),如果關鍵時候葉傲風給我來陰的,我也可以留一道殺手锏。
“弄好了?”坐下之后,金剛炮遞過了一包干糧。
“處理好了,林一程跟我們繼續(xù)前進?!蔽覕[手沒接那包干糧,注重營養(yǎng)的食物一般口味都不好。
“為啥?”金剛炮不解的問道。
“他有別的想法?!蹦饺葑凤L接過了話頭。林一程在皇陵入口沒有收殮他的兩位伯父已經(jīng)讓我們二人起了疑心。
“不走更好,小卒子不怕多。”金剛炮冷哼說道。
“這些關卡里并不全是雌性動物。”我點上一顆香煙開口說道。根據(jù)第四道關卡的情形來看,原來守護這道關卡的很可能是個雄性類兔生物,因為在秦朝,女人是不可能上陣殺敵被封將軍的。至于后世穆桂英和花木蘭等傳說也并不可信,因為戰(zhàn)爭本來就是男人的事情,女人上陣在古人看來猶如母雞司晨,凰居大寶,是禍國之兆,絕對沒有哪位皇帝敢使用女將軍,如果他不想亡國的話。
“兔子呢?”金剛炮始終惦記著關卡里的類兔生物。
“應該是跑掉了?!蔽野櫭颊f道。
“跑哪兒去了?”金剛炮追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想老婆了,回家去了?!蔽胰拥魺燁^接過了慕容追風遞過來的清水。
“它不怕秦始皇誅它九族?”金剛炮雖然聽出了我語之中的不耐,卻仍然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林一程的父親不可能不跟它說起外界的事情,它一聽秦朝早就滅亡了,還會老實從這里呆著嗎?”我撇嘴搖頭。
“它不怕見了太陽之后會欲火焚身嗎?”金剛炮肯定是見過了慕容追風帶出來的竹簡,不過他沒有完全明白“燼骨”是什么意思。
“欲你媽個頭啊,搓個泥丸子塞你嘴里,告訴你是毒藥,你害不害怕?”我搖頭笑道。
“你的意思是說秦始皇在嚇唬它們?”金剛炮皺眉問道。
“我哪知道,別廢話了,出發(fā)吧,下一關可是龍在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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