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邊境地區(qū)都有私兌外匯的黑市。出國必須帶錢,這一點是我首先考慮到的,雖然我并不喜歡印度阿三,但是去了以后也總不能靠搶奪為生,所以必須帶夠大量現(xiàn)金。
換下道袍穿上便裝很輕易的換得了印度的貨幣,而接下來的任務(wù)就是想辦法擺脫手腕上的定位裝置。先前宋雨曾經(jīng)告訴過我十八分局工作人員佩帶的定位通訊里面的壓縮鋰電在跨過邊境之后就會爆炸,所以我必須在跨越邊境之前妥善的處理這件事情,而方法很簡單,我先前曾經(jīng)用過的辦法現(xiàn)在還可以繼續(xù)用,唯一不同的是上次手表是戴在一條土狗腳上的,而這次則戴在了一只巨大的藏獒的爪子上。扔出一捆大票并再三叮囑狗主人不可摘下手表之后我離開了這戶清貧而老實的人家。
見到狗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白狼,心中的憤恨再度濃重了許多,不過憤怒卻并未令我完全喪失理智。我這次前往印度實在太過倉促,因此在出發(fā)之前我必須作好充分的準備才行,由于不清楚國界另外一側(cè)是什么情況,便使用觀氣術(shù)遙觀了一下,發(fā)現(xiàn)國界的另外一側(cè)除了駐軍之外并沒有太多的人類居住,因此干糧食水自然必不可缺,自己的干將已經(jīng)被金剛炮拿走了,便買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掛在了腰間,之所以沒有別進靴子是因為自己的風行凌空術(shù)在落下借力的時候會產(chǎn)生巨大的反彈力度,萬一不小心扎了腿可就有意思了。
還有就是煙草,雖然自己現(xiàn)在煙癮已經(jīng)很小了,但是香煙還是要帶的,出境之后自己就成了黑人,說白了就是偷渡客,自然不能大搖大擺的住賓館進旅店,只能選擇那些偏僻人跡罕見的野外前行,即便如此還是得準備在無奈的情況下與當?shù)厝税l(fā)生接觸的準備,所以印度男子的衣服總得有,可是那種衣服在我國境內(nèi)卻并沒有門店出售,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即便我換上了衣服裝啞巴,也沒人相信我是印度人,因為我沒印度人那么黑,眉毛也沒他們那么濃,說白了就是我比他們要好看多了。
印度是佛教的發(fā)源地,也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按理說我應(yīng)該很向往這次印度之行,因為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出去領(lǐng)略一下古國風光的。不過事實卻恰恰相反,我對印度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而給我造成這一印象的重要原因就是印度的獨立方式,中國是由廣大人民的奮勇抗爭而獲得民族的解放和主權(quán)獨立的,而印度則是靠著英國的開恩施舍才得以建國的,除此之外印度在五十年代的中印之戰(zhàn)中的一敗涂地也令我實在是很難看的起他們。你沒本事就老實呆著,別蹦蹦跳跳的招惹人家,給人惹怒了你又打不過人家,何苦呢。
而在列強瓜分中國的那個年代,上海英租界里頭纏麻布手拿小棍的印度巡警扮演的角色也著實不光彩,那句阿三本來是上海罵人的方,到最后卻愣是被那群印度巡警給活生生的搶走了,從此以后印度阿三這個光輝的稱號就被他們給占用了,搶都搶不回來。
拋開國家情結(jié)不說,印度婦女鼻子上的鼻環(huán)在我看來似乎跟老家穿牛鼻子的鐵栓差不多,怎么看都看不出美來,反而感覺是在虐待婦女。而那所謂的咖喱飯則令我聯(lián)想到了黃黃粘粘的不潔之物,想及此處不由得再次走向面食店買了幾張干面餅子塞進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