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玄狐傾巢而出,不達目的豈會甘休。”白九妤重重搖頭。
“什么規(guī)矩?”我皺起了眉頭,看先前比斗的架勢,好象并沒有一個固定的比武規(guī)則。
“離開法臺即為輸,”白九妤也皺起了眉頭。
盡管白九妤并沒有露出失望的神情,但微微皺起的眉頭已經(jīng)讓我心中大為刺痛。雖然自己不能和她在一起,可是也不愿被她看輕了。
想到此處,抖肩卸下背包走向帶著面具的男子“道兄,請賜教!”
神秘男子見我應戰(zhàn)也并不答話,轉(zhuǎn)身掠上了木臺,身法正是風行訣。
“于大哥...”白九妤見我主動應戰(zhàn),不放心的跟了過來。
“咯咯咯咯~”妲媚兒見到白九妤關(guān)切的神情又發(fā)出了咯咯的蕩笑。
“看我怎么教訓他!”我故做輕松的沖白九妤眨了眨眼,先前自己已經(jīng)觀察了周圍的環(huán)境,木臺后不遠處就有一口水井,這一點對自己大大的有利。
“請!”
“請!”
高手過招自然會使用靈氣相搏,神秘男子和我捏的都是御氣除魔訣,不同的是他使用的招數(shù)是傳統(tǒng)武術(shù)的套路,而我雖然也記得那些套路可是卻并沒有使用,因為感覺傳統(tǒng)武術(shù)花招太多,遠不如部隊的擒拿格斗來的狠辣直接。
幾招下來,雙方并沒有損傷,因為都有紫氣護體,挨上幾掌也并不礙事,而且要想破除對方的紫氣也并不是一時半刻所能做到的,看來只有想辦法將他逼下法臺。
就在自己思考對策的時候,神秘男子又欺身而上,不過這次他拳掌的攻擊目標始終是我有傷的左肋,看來他已經(jīng)觀察到了我肋骨病灶處發(fā)出的微弱病氣。
連施幾次御氣幻形訣避過他的攻擊之后,自己已經(jīng)徹底的落于下風,雖然有著紫氣護體,可是有傷的部位靈氣自然薄弱,一個躲閃不及,左肋挨上一掌疼的自己鼻翼連抖。
都有紫氣,馭雷訣自然沒用,而搜魂訣扯陽魂乃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損招,也不能用。想來想去唯一有用的只有封魂訣,封魂訣可以令的對方的魂魄產(chǎn)生異動,造成短暫的昏迷。
誰知自己口訣一出口,對方便猜到了我的想法,根本不給自己念誦真的時間,再者神秘男子能夠發(fā)出紫氣自然也可以使用封魂法訣,阻延我的同時自己也開始念誦封魂真,我只好變化指訣施展除魔訣去阻止他,所以伴隨著兩人身形的快速移動,法臺之上傳來的都是不成章法的口訣片段““閻摩羅王,令止九隍......閻摩羅王......”
兩人“閻”了半天誰也沒能念出完整的封魂真,而我也施出了兩敗俱傷的亡命招數(shù),只要神秘男子攻擊我的左肋我就會凝出紫氣攻擊他的氣海,氣海是修道之人儲存靈氣的地方,氣海受損可能會造成真氣不聚,他無奈之下只好抽身而退另尋戰(zhàn)機。
數(shù)十個回合下來,自己已經(jīng)額頭見汗氣息微急,而神秘男子竟然絲毫不露疲憊之態(tài),胸脯連輕微的起伏都沒有,這一點是有違常理的,因為將紫氣發(fā)揮到極限的時候人體的呼吸和心跳都會加快,如此劇烈的斗法他的呼吸竟然沒有急促。
神秘男子夾帶著紫氣的一掌將我擊出數(shù)丈,轉(zhuǎn)而使用幻形訣快速的閃了過來,見到馬上就要沖至眼前的神秘男子,自己情急之下怒吼一聲施出移山訣將他和西側(cè)的半邊法臺一起移飛了出去。
自己倉促之下施展移山訣自然掌握不了方向,半邊法臺破裂之后的木頭碎片劈頭蓋臉的砸向了青丘一族的族人,妲媚兒快速的散出紫氣護住了自己的族人,臺下一時之間傳來了鋪天蓋地的叫罵聲,而涂山一族也不甘示弱的開始回罵,最后還是雙方族長呵止了自己的族人才穩(wěn)定住了局面。
法臺被毀,神秘男子使用風行凌空術(shù)向剩余的半邊法臺沖了過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手凝靈氣左右開弓,將剩余的法臺成片成片的移出砸向身在半空的神秘男子,而后者同樣使用移山訣將飛至眼前的木板木樁移回來予以反擊。
“我看你落在哪里?”我大喊著將剩余的法臺全部移飛,只留下了腳下一塊三尺見方的木板供自己踏腳,然后冷視著身在半空的神秘男子。
風行凌空術(shù)只能在空中懸停幾分鐘,所以自己只要在這幾分鐘之內(nèi)守住自己腳下的這點位置,等待他靈氣不續(xù)落于地面自己就算是勝了,雖然手段有些取巧卻也不能說我犯規(guī),而自己之所以這么做也是因為左肋傳來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此刻的自己連直腰都困難了。
身在半空的神秘男子自然猜到了我的意圖,冷哼一聲自袖中甩出了一股弱小的火苗,而后雙手連動,火勢瞬時爆長,片刻之后火焰便在他真氣的御使之下化成了一支一丈有余的火焰長矛。
看著上空逐漸成形的火矛自己內(nèi)心有說不出的震驚,因為神秘男子使用的竟然是七師兄自創(chuàng)的殺敵之技“御火成矛?!?
震驚之下自然不敢輕視,快速的延出靈氣引出法臺后側(cè)的井水在自己的身前布下了一道厚厚的水盾。
當年七師兄的御火成矛練成之后曾與各位師兄弟切磋過,那時候能夠接下來的只有我和二師兄,而二師兄齊御風之所以能接下來是因為他的風行訣已經(jīng)練到了極至,火焰化成的長矛根本追不上他。
所以確切的說能硬接御火成矛的只有我自己,可是那時候七師兄并沒有使出全力,火矛只有三尺長短,而此刻神秘男子化出的火矛足有三米,所以能不能硬接下來自己心里一點把握都沒有,而自己也并不能騰空閃避,不然的話腳下的這點法臺肯定會被他占據(jù),因而只能咬牙硬接。
緊張之余自己更加懷疑這個神秘男子的身份,他簡直像極了七師兄,可是七師兄前世跟我并不交惡,他為什么要和我以命相搏。
懸浮半空的神秘男子手中的火矛徹底成形,冷笑幾聲火矛便脫手而出向我刺來。
“御火成矛!”
“凝水為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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