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不是說了嘛,將軍在外面打仗不用聽皇帝的。”金剛炮被我戳穿,訕訕的說道。
“那叫“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蔽覔u頭糾正著金剛炮所謂的老話兒。
“也就那意思吧?!苯饎偱诤俸俚男χ?。
抽完香煙正準備閉眼睡覺,手腕上的通訊裝置傳來了震動。
“于科長,你和牛金剛馬上趕赴西北八十公里處的軍用機場,分局已派出了專機去接你們。”宋雨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我和金剛炮手腕上的手表有著定位功能,她自然知道我們所處的位置?
“有什么情況嗎?”我皺眉問道。
“處理邯鄲事件的兩位同志請求支援?!彼斡甑穆曇袈燥@焦急。她這個人雖然年紀不大,辦事卻相對沉穩(wěn),這種焦急的語氣我還是頭一次聽到。
“我和牛金剛得了流感了,正在發(fā)高燒打點滴,明天一早去機場行嗎?”我撒了一個極其弱智的謊,目的當然是為了在這里停留一夜。
“三十六度九,三十七度二,你們兩個還真是燒的很嚴重啊?!彼斡隃蚀_的說出了我們的體溫,我這才想起手表上有生命傳感裝置。
“你當時不是說三科很清閑嗎,還說啥一年都不出任務,”金剛炮湊近了我的通話裝置,“這才幾天就讓我們干了這么多的活兒,不給長工資我倆要罷工啦?!?
“飛機已經(jīng)派過去了,你們盡快吧,”宋雨明顯的不愿和金剛炮胡扯,“局長親自督辦的案子耽誤不得?!?
“邯鄲方面誰在處理?”我出口問道。飛機來了可以等著,這里的事情辦不完我是不會走的。
“一科的邵延旗和二科的陳道長?!彼斡昊卮鸬?。
“哪個陳道長?”邵延旗我是知道的,而陳道長我是頭一次聽說。
“辰州派的陳明強道長。”宋雨明顯的不愿意透露其他科員的信息,不過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好的,最晚明天凌晨我一定趕到機場?!蔽艺f完終止了通話。
雖然能干的騾子多出力,但是能干的騾子也享受優(yōu)待,我就是不去他們也拿我沒招兒。
“辰州派是干啥的?”金剛炮好奇的問道。
“和茅山派類似,不過他們只會使用符篆?!背街菖尚惺乱恢北容^低調,我對其了解的也并不多,只知道他們和茅山派都能使用符篆抓鬼,具體的就不得而知了。
“邯鄲不就是被人挖了個墳嘛,有啥值得大驚小怪的?!苯饎偱诎l(fā)動著了車子打開暖氣,將車窗摁下了少許。
“真要那么簡單就不用咱倆去了”我說完閉上了眼睛。
一覺睡醒來天又黑了,金剛炮正在聽廣播,見我醒來遞過來兩個包子,“先墊墊?!?
狼吞虎咽的吃完,開始收拾著上山。
“別拿刀了?!蔽乙豢唇饎偱谟肿テ鹆锁Q鴻刀急忙摁住了他。鳴鴻刀太過兇戾,真的殺了人麻煩就大了。
“放車上被人偷了咋辦?”金剛炮不放心自己的寶貝疙瘩。
“你的觀氣術留著干什么?”我說著推門下了車。干將和鳴鴻的氣息我們隔多遠都能發(fā)現(xiàn),自然不擔心遺失。
扔掉煙頭,倆人捏訣而起向幽冥禪院飛掠,片刻之后倆人已經(jīng)站在了幽冥禪院的大門之外。
寺院的大門已經(jīng)被重新安上了,不過并沒有關上,而是寺門大開,大殿之內(nèi)燈火通明,一片頌經(jīng)之聲。
“紫陽觀溯風子和師弟乘風子拜山來了!”金剛炮冷不丁的喊了一嗓子。
“別吆喝了,人家知道咱們要來。”我說著邁步走進了寺門。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