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就有人打開門車廂,白鷹六人一組的押著我和金剛炮走了出去。
雖然蒙上了頭套,但是對我和金剛炮來說并不影響我們觀察氣息,眼前的機場閑雜人員并不多,所以我推測很可能是軍用機場,經(jīng)過了短暫的交接,我們又被押到了另外一輛封閉的囚車上,這次竟然有二十幾人同車看守,把車廂搞的很是擁擠。看的我和金剛炮哭笑不得。
在囚車里又顛簸了數(shù)個小時,這才被摘掉頭套,押了出來。
我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果然是看守所。不過跟地方上看守所不同的是,眼前的看守所戒備的極其嚴密。高墻電網(wǎng),三步一哨,很是森嚴。
金剛炮沖我使眼色想要逃跑,被我搖頭制止了,畢竟我和金剛炮犯了錯誤,早晚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先等等看看他們給我們按個什么罪名,再者真的要跑也得等到晚上,不然金剛炮連外面的這道十米高墻都跳不過去。
在二十幾個北京軍區(qū)紅鷹的押送之下,我們被分別送進了審訊室。紅鷹跟看守人員并不熟絡,應該是被專門指派來看守我和金剛炮的。
審訊室呈長方形,采用的是高級防彈的單向透視玻璃,紅鷹將我手腳銬在牢固的鐵制座椅上之后便走了出去。
“于乘風,搶劫直-11武裝直升飛機是不是你們做的?”聲音自玻璃上方的音箱之內(nèi)傳來,直接切入主題,應該是發(fā)問的人早已經(jīng)調(diào)到了我的檔案,掌握了我的情況。
“是我們偷的,不是搶的。”我低頭對著面前的話筒回答,單向透視玻璃在我的這一面是鏡面,鏡子里只有自己的影子,但是使用觀氣術還是能感覺到鏡子對面有三道氣息。此外我之所以強調(diào)是偷而不是搶,是因為搶劫罪要比盜竊罪判刑重許多。
“你們將飛機開到了什么地方?”對面聲音再次傳來,聲音沒有任何個人特點,應該是經(jīng)過了處理。
“開到了昆侖山,燃油耗盡之后被我們?nèi)釉诹四抢??!蔽胰鐚嵒卮稹?
“你們使用了什么隱蔽措施,干擾了飛機上的定位裝置?”對面的聲音依然不帶任何感情。
“我們什么都沒做,飛機停放的位置我還記得,我可以帶你們?nèi)フ一貋??!蔽伊η鬁p輕我們的罪行“停放飛機的地方常年有霧,或許是它干擾了你們的定位尋找?!?
“你的認罪態(tài)度很好,我再問你,與你同行的兩人一犬是什么身份?”審訊人員對我的態(tài)度還算滿意,令我心情放松不少。
“男的叫牛金剛,是我在濟南特訓大隊服役期間的戰(zhàn)友,女的是路上遇到的一個瘋子,我們可憐她就帶上了她,犬是我揀的。”我思考了一會兒才做了回答。
“于乘風,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你的犯罪證據(jù),你不要試圖有任何隱瞞!”音箱里的聲音大了許多,應該是發(fā)火了。片刻之后,眼前的鏡面出現(xiàn)了幾組畫面。
我一看畫面不由得冷汗直冒,眼前的畫面正是白狼出生時,軍犬產(chǎn)房里拍攝的鏡頭和接生人員拍攝的照片。白狼雖然幼小,但是白色的小腦袋卻是被記錄的一清二楚。而我們在穿過蘭州軍區(qū)六位白鷹守護的建筑時,里面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也將白狼拍了下來。而那時候白狼原來的皮毛還并沒有被三陰辟水給扯掉。
“我承認那只犬是淘汰的軍犬,我不忍心將它人道毀滅就私自養(yǎng)了下來?!蔽覠o可奈何的承認了偷盜軍犬的事實,事實擺在眼前,不承認也不行了。
“于乘風,你不要有任何的僥幸心理,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你們大量的犯罪證據(jù)。”對面的聲音停頓了片刻“你們使用了什么樣的武器令那六位特訓隊員放棄了抵抗?”
對方的這個問題令我犯了難,這讓我怎么回答,說真話他們肯定不信,說假話又解釋不了那種怪異的情景,斟酌了半天還是選擇了說真話“我們使用了一種道術,驅使著幾只老鼠的魂魄附了他們的身?!?
“胡說八道!”果不其然,我話一說完,對方的聲音就從音箱里傳了過來,聲音大了不少,明顯的震怒了。
我無可奈何的伸了伸手,始終堅持著自己的說法,僵持了幾個回合之后,對方轉移了話題“你們受誰指使,偷盜武裝直升飛機的目的是什么?”
“沒有人指使我們,偷飛機是為了去昆侖山尋找我們的師傅,飛機上的導彈我們沒動?!蔽胰鐚嵒卮?。
“你們的師傅是誰,是不是姓李?”對方急切的追問。那會兒地方上有一個老是慫恿教徒自焚的邪教組織在破壞社會穩(wěn)定,審訊人員很可能把我們當做了邪教教徒。
“我們的師傅是一千五百多年前的人,不姓李?!蔽覠o奈的伸了伸手,管他信不信呢,反正我說的是實話。
我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后,對面很長時間沒了動靜。等了許久,對方才重新說話“我們會請專業(yè)人員來對你進行精神狀態(tài)測試,希望你配合?!?
“我不是神經(jīng)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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