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這個意思。他們不知道咱們會快速飛掠的凌空法術(shù)。雖然那邊的監(jiān)控把你拍下來了,但是這個取款機的監(jiān)控也把你拍下來了,兩者是矛盾的,只要有疑問法官就不會判你有罪?!蔽抑匦曼c上一支煙飛快的跟金剛炮做著解釋“判刑原則是“無罪類推”,也就是說沒有證據(jù)證明你有罪,你就是無罪的!”
“部隊上的法律課我都沒怎么聽?!苯饎偱诼犕晡业姆治?,心情放松了下來。
“記住了,任何人問都不要承認(rèn)去過那里?!蔽也环判牡脑俅味谒?
“你放心吧,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rèn)的,不承認(rèn)還能活,一承認(rèn)就得死,誰會承認(rèn)?!苯饎偱谛那榇蠛?,拍著我的肩膀“走,我請你吃燒烤去。”
“別折騰了,回去睡覺?!蔽艺f著發(fā)動著了車子“明天找地方把東西處理一下,換成現(xiàn)金。”
“行,聽你的?!苯饎偱诖蟪鸬脠螅那樯鹾?,擰開了車?yán)锏囊繇憽?
回到旅館,慕容追風(fēng)已經(jīng)睡下,我和金剛炮也不想驚醒她,輕聲的上了床。
凌晨時分,我被外面輕微的聲響驚醒了。自從紫靈歸位之后,感覺格外的敏銳,我睜眼看向金剛炮,發(fā)現(xiàn)他也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老于,外面有不少人,其中還有一道輔弼之氣?!苯饎偱谝苫蟮目粗?。
“那不是輔弼之氣,是威武之氣?!蔽夷癍h(huán)顧了一下,外面的確有不少人,其中還有一人是軍隊或者是警察的高官。文臣的輔弼之氣和武將的威武之氣很是類似,只不過顏色不同。
“來抓咱的?”金剛炮快速的穿著衣服。
“應(yīng)該是?!蔽夷氐狞c了點頭,快速的穿起了衣服,我感覺外面的諸多氣息正在快速的在我們房間四周移動。
“草tmd,怎么來的這么快,”金剛炮面露兇相“殺出去!”
“盡量不要傷人,你出去開車!”我手指拉著窗簾的窗戶。私人旅館沒有停車場,我們的汽車是停在路邊的。
我背上背包快速的叫醒慕容追風(fēng),金剛炮見我們收拾妥當(dāng),鼻翼一抖,徑直破窗而出,外面頓時傳來了喊叫和打斗的聲音,與此同時房門也被人踢開了,五個身穿軍裝手持武器,臉上涂抹著迷彩的軍人沖了進(jìn)來。
我快速的迎了過去,憑借光線暗淡的優(yōu)勢,揮拳擊向正在尋找照明開關(guān)的軍人,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眼前的軍人似乎感覺到了我揮舞過去的拳頭,一閃身躲了出去,躲避姿勢正是我們特種部隊倒功訓(xùn)練科目里的一字側(cè)倒。
“是白鷹!”我不由得暗暗叫苦,拳頭揮空的間隙,另外的一個白鷹已經(jīng)拉打開了燈泡的開關(guān),沖我揚起了武器。
“汪汪~”與此同時,白狼見我有了危險,狂吠著沖站在門口的幾個白鷹沖了過去,一躍而起,直咬咽喉。
白鷹終究是白鷹,見到撲至眼前的白狼并不慌亂,手里武器一縮,傾身一個肘擊就將白狼打了出去。
燈光一亮,幾個白鷹見我并沒有持有武器,左右各二的沖我撲了過來,我急忙閃身站到了墻角做著困獸之斗。
白狼一擊受挫,并未退縮,怒嚎一聲,身上銀色犬毛瞬時根根豎起,沖著正試圖摁倒我的幾個白鷹沖了過來。
先前用肘部將白狼擊退的白鷹,見到白狼怪異的體形變化,微一沉吟便果斷的開槍向白狼射擊。子彈打在白狼豎起的犬毛上被彈飛了出去,白狼并未回頭,勇猛的沖到了我的跟前,堅如鋼針的犬毛扎的幾只白鷹四散奔逃。
慕容追風(fēng)見白鷹開槍向白狼射擊,急切之下,抓起桌上的茶壺砸向正目瞪口呆的看著白狼的那個白鷹,瞬時砸中了鋼盔,奈何她本身已經(jīng)沒有靈氣,被白鷹反應(yīng)過來反手砍暈了。
“看來不用法術(shù)今天是沖不出去了?!蔽野底孕牡?,想到此處不再猶豫,伸手御起移山訣,將屋里的五個白鷹一一抓起,自窗口扔了出去,低頭抱起慕容追風(fēng)快速的跑出房間來到了大街,白狼收回犬毛緊跟著跑了出來。
“嘩啦,嘩啦......”大街上的景象比我想象中還要恐怖,數(shù)十位全副武裝的白鷹呈半圓形包圍了我,見我出來全部拉栓上膛,而金剛炮則已經(jīng)被摁倒在地做著最后的掙扎,見我跑了出來沖我大喊“為啥不告訴我天已經(jīng)亮了...”
見到眼前的景象,我無奈的將慕容追風(fēng)放下,舉起了雙手。我非常清楚自己的能耐,但是我更清楚子彈的速度。這么多白鷹估計蘭州軍區(qū)特訓(xùn)大隊已經(jīng)傾巢而出了,退一百步講,就算我和白狼能避開子彈逃出去,金剛炮和慕容追風(fēng)肯定是跑不了的,拋棄戰(zhàn)友的事情我不能去做。
見我舉起了手,從人群之中走出幾個白鷹,快速的跑過來給我上了銬子,甚至連腳鐐都給我們準(zhǔn)備好了,將我和金剛炮銬好,白鷹開始收隊,我見有機可乘,急忙沖白狼大喊“游賽”命令它逃跑。
白狼先前見我自愿舉起雙手,只是齜牙咧嘴的看著眾人,聽到我的命令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調(diào)頭快速的沖西北方向跑去。白鷹的目標(biāo)明顯也不是它,因而對于它的逃跑并沒有過多的在意,只是緊緊的抓著我和金剛炮,將我們推上了一輛軍綠色的悶罐囚車。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車廂內(nèi),金剛炮被押上來的第一句話就幾乎讓我吐了血,“老于,抓咱倆是因為殺人的事兒還是偷飛機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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