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大叫了一聲,嚇的倆人猛然轉(zhuǎn)頭看著我。施了清魂術(shù)的魂魄沒有任何意識說白了跟死了也沒什么區(qū)別。
“老于,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它活著的時候就不吊你,死了就更不用說了,就算你這次救了它,它也不會聽你的,你當(dāng)它是你的娜魯啊”金剛炮試圖開導(dǎo)我。
“娜魯?”我眉頭一皺重復(fù)了一句。
“我草,老于,你可千萬別那么干,雖然說狗可見鬼,體質(zhì)偏陰??赡銊e忘了,你的娜魯是公的,陽氣重!”
金剛炮可能猜到了我的想法緊張的勸導(dǎo)我。
“我還有條母的……”我松開緊鎖的眉頭把白狼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膽子太大了,私盜軍犬與偷盜槍支同罪啊。”金剛炮瞪大眼睛望著我。
我擺了擺手“過去好幾年了,沒什么事了。實在不行只好試試了?!?
狗的體質(zhì)屬陰,狗眼夜可見鬼這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把三陰辟水的魂魄引到白狼身上是否可行我也實在是沒什么把握,不過事出突然,只能勉強一試了。
“老于,要不咱先弄個哈巴狗去試試?”。
“滾……”
“你好,牛班長。”軍隊站崗的上等兵認出了車里的金剛炮。
“小周啊,我有點事情回趟分隊,不方便走,讓老牛把我送上去,一會兒就下來。”我下車跟哨位上的衛(wèi)兵打著招呼,金剛炮已經(jīng)退伍了,是沒資格再回部隊了的。
“于班長,你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嗎?”小周的班長跟我和金剛炮是同年戰(zhàn)友,平時關(guān)系不錯,經(jīng)常走動,所以跟小周也熟悉。
“沒事,我上去一會兒就下來”我試圖通容,部隊內(nèi)部是嚴禁地方車輛進入的。
“于班長你可快點啊?!边€行,小周挺給我面子,不然我只好跳墻頭了。
金剛炮直接把車開到了山腳下,我獨自下了車,讓他們二人在這里等著,捏起風(fēng)行訣就鉆進了叢林。
“汪汪……”疾行了十幾分鐘之后,山洞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向我表明主人在家。
“白狼”我抱住了沖我撲來的白狼親切的喊了一聲。
現(xiàn)在的白狼雖然獨自一人生活在這片叢林之中,不過看它的體形和毛色估計日子并不難過,最近這段日子沒見它,它壯實了不少,毛色油光锃亮,如果不是長著一個怪異的白腦袋,就憑這體形在整個軍犬隊也得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
我拍打著白狼的脊背,仿佛舊友重逢一般的歡喜。說心里話我雖然對白狼有救命養(yǎng)育之恩,可是白狼卻并不是我生活的全部,但是對白狼而我則是它唯一的期盼了,不然天地之大,它也不會每天呆在這座雜草叢生的陰暗山洞里等著我了。
“哎,等我退伍了一定給你找個伴,找個帥的!”我在內(nèi)心暗道。
“定!白狼你在這里等我一會,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蔽抑钢鴸|方下達了等候口令,走出山洞,我捏起風(fēng)行訣向著東方奔去。
半個小時之后我回到山洞,帶著白狼下了山。
“哎呀媽呀,老于,你這狗也太酷了?!苯饎偱陬^一次看見白狼,驚嘆白狼的樣貌。
我瞅了他一眼,順手扔了一個紙包過去,指揮著白狼上了汽車后排位置。
“于乘風(fēng),這就是你說的白狼嗎?”王艷佩竟然并不害怕坐在她身旁的白狼。
我點點頭坐上了副駕駛位置。
“老于,你從哪兒弄來的?哎呀,你看還長了倆**……”金剛炮打開報紙包驚叫出聲。
“東山挖的,給你媽治治白頭發(fā)?!蔽尹c上煙說道。
“老于……”
我給金剛炮的是一顆雌性何首烏,跟金剛炮三年前挖到的那顆正好是一對,不過這顆生長在背陰面。乘風(fēng)道人的墓穴因為被其施展了法術(shù)所以風(fēng)水極佳,千年之中滋生出了這么一對靈物,雖然不是什么仙根異種,不過滋補氣血的功用還是挺大的,當(dāng)然了只適合女性服用。
“王艷佩你來開車,去唐平家?!蔽移缌讼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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