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了韓七錄一樣,轉(zhuǎn)頭對安初夏說道:“你這男朋友脾氣這么不好,真是難為你了?!?
安初夏摸了摸腦袋,連忙尷尬地拉著韓七錄走了。
一直到坐上車,韓七錄還是一副“我要毀滅地球”的模樣,看的安初夏好氣又好笑。
“韓七錄?!卑渤跸囊贿吔壷踩珟б贿呎f道:“你要是再這樣,我下次可不敢再帶你來這里了!”
韓七錄頓了一頓,車子開始緩緩開動,他一邊開車避開行人,一邊不慌不忙地說道:“你好像忘記這次是我?guī)銇淼?。?
安初夏被噎住沒話說,過了許久,她才開口詢問關(guān)于“看戲”的事。
“你先跟我說說我們要看的是什么吧?”她隱隱約約有一種很不祥的預(yù)感。
韓七錄的眼睛專注地看著前方,這時候晚高峰已經(jīng)過了,路上幾乎暢通無阻。聽到安初夏的話,他眼睛也不眨地說道:“帶你去見韓六海的情人?!?
韓六海的情人
安初夏的神經(jīng)忽得就緊繃了起來,她有些緊張地說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說呢?你明明跟我說是去看戲的呀?!?
雖然她清楚不是去看什么戲劇,或許會是什么有趣的事情,但她真沒想到“戲”指的就是韓六海的初戀!她雖然夸下??谡f會幫他去見那個女人,可是她現(xiàn)在真的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韓七錄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放心,別緊張。我不是去撕破臉皮的,只是去捧場?!?
“捧場?”安初夏更不明白了,但她沒有多問,反正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十分鐘后,車子來到了“君豪大酒店”的門前,車子穿過鐵門,停在了旋轉(zhuǎn)門的前面。一下子就有酒店的侍者上面拿過鑰匙去停好車,另一個接待則是恭敬地上前詢問:“兩位晚上好,請問兩位是住店還是參加宴會?”
韓七錄頭也不抬地說道:“宴會?!?
“請出示邀請函。”侍者訓(xùn)練有素地說道。
安初夏可沒聽說過韓七錄有邀請函這種東西,當下就緊張了起來。而韓七錄倒是一副淡定的模樣,隨口就說:“沒有邀請函,請通知那位金小姐,韓七錄來祝賀她。”
侍者愣了一下,隨即打量起韓七錄來,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連忙垂下頭道:“好的,兩位請先到大廳等候?!?
侍者很快跑去詢問,而韓七錄則帶著安初夏來到了大廳的等候區(qū),坐在了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安初夏湊到韓七錄耳邊小聲地問道:“你怎么直接報名字???萬一她不肯見你怎么辦?”
大廳里的人漸漸多起來,但都是由侍者直接帶上二樓,沒人會注意這邊的等候區(qū)。
韓七錄緩慢地睜開眼睛說道:“她不會不見我的?!?
安初夏正要問為什么,韓七錄又道:“她一定會見我的?!?
韓七錄的話,重復(fù)了兩邊。安初夏便不說話了,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安靜地等待著,也給自己一些做好心理準備的時間。她可不排除韓七錄會控制不住情緒,把那個女人給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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