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圓圓說話的語氣酸溜溜的,似乎是在吃醋。安初夏嗤笑一聲,脫下身上的外套側(cè)身對南宮子非說道:“謝謝你的衣服?!?
“不用謝。”南宮子非接過衣服,剛要說點什么,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安初夏!??!”
這聲音,這氣勢,這架子,還能有誰?
安初夏轉(zhuǎn)身,正好對上韓七錄似要燃起的雙眸。她身子一顫,怎么了?這小子干嘛一副要吞了她的樣子?還有,自己聽到這個聲音的第一時間為什么要害怕?
“兒子啊,你可算是來了。好好陪著初夏玩,我要趕著回家有事?!苯獔A圓說完話,已經(jīng)邁開腿往外走去。
等姜圓圓離開后,韓七錄的腳步一步一步,不急不緩地走向安初夏。
“你是誰?”離安初夏還要半米遠的距離,韓七錄停住了腳步,抬眼看向南宮子非。從他一向很準(zhǔn)的直覺來判斷,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他以最快的速度不著痕跡跟人簽了合同后,就立刻開車往學(xué)校??墒瞧@個時間又是晚高峰時間,他只好叫了人,自己一路跑過來,就怕她一個人在晚會里會無聊。可是一進會場的門,看到的卻是安初夏把一件男士的外套遞給這個男人,還笑的一臉燦爛溫和。
“哦,他是”
“你閉嘴!”安初夏剛要說話,韓七錄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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