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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說完,抬腳就走。
盛怒之下的向蔓葵哪里肯放她走,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高高地舉起,并且快速地落下。
一時沒有防備的安初夏想要伸手去擋,但似乎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電光火石之間,向蔓葵眼看著就要落下的手在空中被一直布滿了老繭的大手給抓住了。
安初夏臉上滿是詫異:“韓管家,您怎么在這里”
韓管家的手緊緊地抓著向蔓葵的手,對著安初夏恭敬地說道:“我等了您許久也沒見您過來,所以就打算過來看看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沒想到”
韓管家說著,轉(zhuǎn)頭直直地盯著向蔓葵,目光驟然變冷,一揚(yáng)手,甩開了向蔓葵的手,語氣冰冷地說道:“向小姐,您這樣公然對我們少奶奶動手,如果讓我們少爺或是老爺看見了,您覺得,您還有可能在a市混下去嗎”
韓管家的語氣充滿了威嚴(yán)感,他跟在韓六海身邊那么久,韓六海的氣勢多少了沾染了一點(diǎn)。
“我不是這樣的?!毕蚵B忙要解釋:“是安初夏她激我”
“我這雙眼睛看到的就是您動的手,至于為什么要動手我可管不著要不然現(xiàn)在就去找少爺,問問他要怎么處理這件事”韓管家冷冷說道。
向蔓葵面露懼意,韓七錄要是知道這件事,怕是對她的印象要變得更差了。
“算了吧。”安初夏扯了扯韓管家的袖子,滿臉疲倦地說道:“韓管家,我很累了,想早點(diǎn)回家?!?
韓管家看了她一眼,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刮痧的痕跡和那正氣水的味道,連忙說道:“您中暑了那我們趕緊回去吧。怎么會中暑呢難道是上次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嗎早知道就該多休養(yǎng)一段時間?!?
“我已經(jīng)沒事了,您不用擔(dān)心?!卑渤跸恼f道。
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兩個人,向蔓葵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車內(nèi)。
“少奶奶,向蔓葵的事情,需要我向”
“不用了?!辈坏软n管家說完,安初夏就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再鬧大,她只會更恨我。還是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吧?!?
“恩?!表n管家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還有一件事。校長給我打電話了,說您考試這事兒我調(diào)查過了,您以后考試還是注意點(diǎn),別給人抄,免得您自己還落個抄襲的名聲。這事情我也不便插手,不過,如果您想的話,這次的保送,我可以跟老爺說一聲,讓他”
“不用了?!卑渤跸脑俣却驍囗n管家的話,說道:“我想要靠自己的實(shí)力,不想走后門。這也是我媽媽的夢想,我不想靠走后門來實(shí)現(xiàn)她的夢想?!?
“我明白了?!表n管家點(diǎn)頭,眼中顯出欣賞之意,加快了車速。
回到家,姜圓圓卻并不在家,說是親自去發(fā)邀請函了,順便買點(diǎn)布置的東西回來。
現(xiàn)在才上午,安初夏閑著無聊,就回房間睡了一覺,還是被張嫂的敲門聲給吵醒的。
“什么事”睡了一句后她覺得身體舒服了很多,至少頭不暈了,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張嫂猶猶豫豫地說道:“夫人今天定了花,花店的人把花送過來之后,死活說要見您。韓管家去公司有事,我沒了主意,不知道是把這人轟走還是來跟您說一聲。我想來想去,怕您真認(rèn)識那人,這不,我就來跟你說一聲。您看”
“送花的”安初夏低頭想了想,她似乎不認(rèn)識送花的人。
看安初夏皺了眉,張嫂連忙說道:“我這就叫她走”
“等等”安初夏幾步走上前,詢問道:“有沒有問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張嫂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叫赫拉還是莉拉的名字?!?
“莉拉”安初夏驚訝地捂了下嘴:“她怎么韓管家不在家吧”
“不在家,去公司了,剛走沒多久。”張嫂不明所以地問道:“您要見那個人嗎”
“恩”安初夏點(diǎn)頭,走過張嫂,快步地往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