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正是產(chǎn)科男醫(yī)生,在當(dāng)時就小有名氣,知道打胎對一個少女來說意味著什么。更何況,打胎對人體的影響他是最清楚的,權(quán)衡之下,決定讓女生把孩子生下來!
而女生恰好即將去美國,在那時候悄無聲息地生下孩子無疑是一個好辦法。加上兩人對酒鬼之死的愧疚,和女人天生的母性,兩個人便都同意生下孩子。
故事講到這里,韓七錄的手機都發(fā)出了“叮咚”一聲電量不足的提示。
韓七錄握緊手機,干澀著嗓子問道:“你不會告訴我,你跟她就是故事里的主人公吧?”
手機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還是韓七錄打破了沉默,繼續(xù)問道:“你讓我怎么相信這件荒唐的事?!?
手機那頭這才響起醫(yī)生的聲音。
“五年前,九月十一號,尸體被人發(fā)覺報案。韓少爺如果不信,可以現(xiàn)在就打個電話讓他們?nèi)ゲ橐幌聶n案看是不是有這么一件事?!蹦穷^說話波瀾不驚,但到了尾聲卻顫聲道:“韓少爺,我沒有別的意思,告訴您這個故事,只是想讓您知道,向小姐她,并不是您認為的,那么不堪的人。還希望您能善待她?!?
韓七錄并不做回答,那頭嘆了口氣,掛斷了電話。
終于沒有了聲音,韓七錄隨手把手機充上電,躺回到床上。不知為何,他覺得胸口異常地沉重,一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他才迷迷糊糊睡著。
次日清晨,安初夏一早就起床了,可是一直等到吃完早餐韓七錄都還沒有下樓,她只好先到車外等。等來等去卻只等到韓管家一句:“少奶奶,快要遲到了,您先走吧?!?
“怎么了韓管家?”安初夏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是他身體不舒服嗎?”
韓管家搖搖頭,一臉無奈地說道:“少爺起晚了,讓您先去學(xué)校?!?
“嗯,我知道了?!卑渤跸狞c點頭,司機大叔便開動了車子。
說起來,韓七錄雖然老是起晚,但是很少像今天這樣一直到快上課了還沒起床啊。
但是車窗外的景物讓她很快忘記了韓七錄的反常。
只見原先暢通的道路被封了一半,有交警正在處理事情,看樣子應(yīng)該是這里剛出了什么交通事故。
但就是因為這樣,這剩下的一半道路變得狹窄,加上這條路上都是送學(xué)生上學(xué)的車子。大家都急著送孩子上學(xué),誰也不肯讓誰,導(dǎo)致了前后道路堵塞。
“怎么會這么堵!剛才應(yīng)該走另一條路的。”司機大叔抱怨了一聲,卻無可奈何,只能干等著。
“麻煩您拉一下窗?!避嚧巴庥薪痪^來敲門,司機大叔只好把窗戶拉下。
“你們交警怎么回事啊?不過是一起交通事故,怎么還不疏通另外一個通道?。俊彼緳C大叔沒好氣地問道。
安初夏要是遲到了,他肯定會被姜圓圓罵死的。所以不知不覺間對交警說話就帶了一些火氣。
“很抱歉,因為事故兩方人因為爭執(zhí)吵了起來還動了手,所以警察局的人也過來了。我是想提醒您,前面車子已經(jīng)堵死了,如果您要送學(xué)生上學(xué)的話,還請換一條路走。很抱歉?!苯痪f完就又去通知別的載有學(xué)生的車子了。
這個時候車子后面又堵上了許多車,要退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這可怎么辦?。?!”司機大叔重重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