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丫居然敢接電話!?。〗o我掛掉再撥回來!”那邊傳來萌小男撕心裂肺的狼嚎。未等安初夏反應(yīng)過來,那丫已經(jīng)掛掉了電話,只傳來忙音,再然后屏幕上就顯示:通紅已結(jié)束。
什么叫凌亂?這就叫凌亂!
撇了撇嘴角坐到沙發(fā)上,將抹布隨手一扔,撥通了萌小男的手機:“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萌小男同志?”
“你這種有錢的富婆妞就不要教訓我了,這叫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像我這種懂的勤儉持家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就算丟了一分錢,我也會沉痛默哀個一個月的?!蹦硞€體育課假裝請病假蹲在馬桶上的女人作痛心疾首狀。
“閉嘴!”安初夏深吸了一口氣:“我問你,如果一個女人因為一個男人跟另一個女人很親昵,那個女人就瘋瘋癲癲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那麼,能說明什么?”
說完這句話她差點把自己給繞暈了,但是好歹她說完了。
那邊的電話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騷動起來:“哇?。±洗?,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因為七錄大少爺在外面拈花惹草?難怪我問班主任你怎么沒來他說你跟那位大少爺去美國了?!?
滿頭黑線她都故意說得這么繞了,這丫還能猜出‘一個女人’指的就是自己。果然找一個太了解自己的人吐露心聲就是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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